被梁齐军用这个称呼我一时有些愣住,可能因为是刚刚结婚我还没有从这个称呼里转换过来,白夜萧推了推我我才赶紧反映过来。
“谢谢,梁先生一时叫我白太太我还没反映过呢,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对了,你们和林琅是怎么相识的啊?林琅和白总是同学吗?”
我隐隐觉得梁齐军就是在这里扯皮,他不想把话题转到林琅的那个项目那里,既不明确自己会帮忙,又不明确会不帮忙,这种情况下最难办了。
我终于知道白夜萧每天应付这些场合有多费劲了,可是他从来也不抱怨工作有多困难,在我面前很少说工作上的事情,总是不动声色地把最积极的一面留给我,我越来越觉得我应该时刻体谅白夜萧的工作。
“不是的,我们不是同学,说起来是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才相识的,是曲笙的朋友认识林医生,怎么,梁总对我们认识这么感兴趣啊。”白夜萧说起话来一点也露怯,十分的镇定,这点倒是非常值得我和林琅学习。
“哪里哪里,我只是随口问问,就是感觉你们的关系不一般,我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
“我和白总简直是一见如故,所以几次见面下来感觉越来越投缘。”林琅并不打算放弃自己的想法,索性继续和梁齐军周旋,我也只是象征性地吃几口菜。
“我也觉得和你很投缘,听说你这个项目是针对抑郁症的,现在的社会年轻人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所有的人都有心理疾病,只是或轻或重的问题,你的这个项目还是很有意义的。”
梁齐军说的头头是道,但真做起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要是他直接说林琅的项目不行,林琅或许可以凭借他优秀心理医生的品质和他讲解这个项目的意义了,可是他嘴上说的很好,就是不直接答应。
我觉得这才是最为难人的地方,我们也不好说一些很气愤的话,我只能在一旁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