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P>
吴永喝了口水,将杯子扔给王秀娥,侧过头,阴森森的看着离轻鸢“你想知道什么!”</P>
离轻鸢耸耸肩</P>
“恰好我能解决而已。”</P>
吴永怀疑的看了她一眼“就凭你?”他错开离轻鸢,看向她身侧的男人“确定不是狐假虎威?”</P>
哟,</P>
老头还挺有文凭。</P>
“就凭我,”说完,她拉着落辞风的手指前后翻看了一番“我老公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P>
这种粗活啊,</P>
我做就好。”</P>
“哼,你们有什么要求?”</P>
离轻鸢伸出一根手指,还没说话,就被一旁的吴曦月打断</P>
“什么!你还要十万!?</P>
我给你的五十万都够你下半辈子了!</P>
你怎么就这么贪得无厌?”</P>
听到她这么说,吴永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他阴沉的看着离轻鸢,仿佛下一秒她敢说要,</P>
他就能一棍子敲去。</P>
哪知,离轻鸢摇摇头,伸出手指摇了摇“一分不要。”</P>
可等她这句话说完,</P>
吴永的脸色倒是更加难看“你想进我家门?门都没有!”</P>
什么玩意儿?</P>
离轻鸢突然觉得,和人沟通好难,为什么要为难她这一只身娇体弱的小狐狸啊?</P>
她朝着吴永翻了个白眼</P>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我老公这么帅,我能看的起你家那浑身脏病,举起来不过三秒的废物儿子啊?</P>
还是说多他三秒的你啊?</P>
都不够鱼的记忆。”</P>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拖沓的声音,一个顶着鸡窝头,哈欠连连,眼底乌青的男人走了下来,</P>
一瞬间,他的目光紧紧粘在离轻鸢的身上,哈喇子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地板上。</P>
他露出黄黄的牙齿,</P>
走近离轻鸢“哪来这么美小妞。”</P>
离轻鸢被他嘴里散发的气味差点熏晕过去,立马捂住鼻子,跳出原地,还不忘拉了一把落辞风。</P>
男人似乎没看清她眼底的嫌弃,</P>
直直的朝着她扑过来“美女,一起……”玩儿还未说完,</P>
就被一脚踹到了茶几上,</P>
“哐”的一声,</P>
高强度,高耐热的钢化玻璃就这样被他“躺”碎了一地,细碎的玻璃扎入本就没有二两肉的排骨脊背上,</P>
疼的他龇牙咧嘴。</P>
这一变故,让房间的几人着急忙慌起来,王秀娥急忙扶起他,一旁的吴曦月也心疼坏了,</P>
“爸爸,你没事吧?”</P>
“儿子,你没事吧?”</P>
吴匪一巴掌甩了过去,</P>
“都出血了,能没事啊!?”</P>
本就虚弱的王秀娥,此刻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彻底晕了过去,可没一人关心她的死活。</P>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P>
吴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指着落辞风恶狠狠道“你知道我是谁吗!?</P>
就敢这么对我!?</P>
你信不信,……啊!”</P>
离轻鸢快速的回到落辞风身边,看着吴匪痛苦的捂住手,声音恶寒“我最讨厌有人指着我,</P>
指我家哥哥也不行!”</P>
谁也没看清她到底怎么出的手,第一次对她产生了恐惧心理,吴匪只能灰溜溜的靠在吴曦月肩头,朝着门外的小诊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