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行尸能用……可爱，乖巧来形容吗？”</P>

“可以的，佩妮很干净，而且他会听我的指令。”</P>

“什么？行尸也会有意识吗？”贝丝有些惊讶的捂住嘴。</P>

“不，不是意识，而是本能，条件反射般的本能，这很难解释，这花了我很长时间，但我还是做到了，不过这是值得的。”</P>

这么久，卡尔终于首次露出了一个笑容。</P>

“卡尔，你这就是你说的驯服？”</P>

“嗯，贝丝，把他带回来后，我会把她关在书房，并且锁好她，绝对不会让她伤害到你，我保证，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死的。”</P>

卡尔抓住贝丝的手，“答应我好吗，贝丝，或许以后会找到解决的方法，但现在必须如此。”</P>

“好……好吧。”贝丝的心情并不是很美丽，现在对贝丝来说，什么佩妮倒已经不算什么了，而是卡尔身上的问题，这才是贝丝最为忧虑的问题。</P>

“谢谢你，贝丝，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自己的心情。”</P>

贝丝勉强一笑，“呵呵……不必如此的，你能为了我而坚持，那么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你而让步呢？”</P>

卡尔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突然说道，“贝丝，五点多了，天快亮了。”</P>

“怎么了？你要走了吗？应该没有那么早吧？”贝丝扯住了卡尔的衣袖，似乎还是有些不安心。</P>

卡尔并不想去，想继续和贝丝在一起，但又不得不去，总不能指望肖恩他们把佩妮带回来吧。</P>

这太疯狂了，比起贝丝，肖恩他们，无论是肖恩还是瑞克，莫尔达里尔他们，都完全不可能接受。</P>

卡尔能确定，甚至不需要尝试，贝丝能接受，完全是因为爱，爱总是一种能令人疯狂的东西。</P>

卡尔露出一个笑容，“还早呢，我们可以在一起躺一会。”</P>

“嗯嗯。”贝丝连忙点头答应。</P>

“贝丝。”</P>

“嗯。”</P>

“你能帮我保密吗？”</P>

“什么？”</P>

“所有，我今天对你说的所有东西，特别是关于佩妮和我精神上的问题。”</P>

“可是……”贝丝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P>

“贝丝，相信我好吗？我不会有事的，只是需要保密，真的需要。”卡尔侧头着，左手环在贝丝身上，看着贝丝。</P>

对视一阵，贝丝终于摆下阵来。</P>

“好吧。”</P>

“抱歉，贝丝。”</P>

“什么。”</P>

“虽然我确实很爱你，但我的爱很自私，有人说过爱是放手，但……”</P>

贝丝的手突然捂住卡尔的嘴。</P>

“瞎说，如果真的爱，怎么可能舍得放手。”</P>

卡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