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把方婷送回了家,钟厚走了出来,信步乱走,徘徊在大街上,他忽然间有些迷茫起来。男人啊,在结束处男之身之前也许会有各种各样的情绪,期待希冀,一旦真的失去了,一时间心理上却充满了失落,似乎有一些珍贵的东西一下远去了。也许,人生从此就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
结束处男之后,也许继续纯良下去,也许一下禽兽起来。钟厚摸了摸下巴,暗自想到,也不知道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像哥这样的一定会是一个纯良可爱小郎君吧,钟厚一下笑了起来。
这时,路边走过一个道人,手里持着一个杆子,上面绑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金口玉言。有意思,钟厚笑了一下,走上前去,问道:“老人家,你这是算卦的吗,都赶得上皇帝威风了,金口玉言啊。“
这是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他轻轻一抚长须道:“皇帝算什么,哪比得上我逍遥自在。他一句话血流成河,我一句话血流万里。他说的话可能不准,我这个却是货真价实的金口玉言,但有评断,无有不准。”
钟厚心头一凛,这个人说话也太玄乎了吧?他迟疑着问道:“老人家,你说的是真的吗?”
听到钟厚怀疑的问句,老者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钟厚楞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他总觉得这个老者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神秘味道,对的,是高人的味道。自己曾在爷爷身上隐隐约约有过这种感觉,那是一种高山仰止的巨大压力。现在在老者身上他同样有了这种感觉,而且比爷爷身上强烈的多。
钟厚跑的极快,可是怎么也追不上那个老者,他脚步看似很慢,却总是把钟厚拉下来一截。钟厚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终于还是没能追上。他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无奈的看着老人远去。
这一辈子也许再也难以求得的一个机会就这么失去了,钟厚心中充满了沮丧。他暗恨自己,没事嘴那么快干嘛,少说话又没人当你是哑巴。
就在钟厚长吁短叹懊恼不已之时,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年轻人,这是给你的惩罚,下次不要对长者不敬,尤其是有大神通的长者。”
钟厚大喜,抬头一看,却看到老者正站在自己边上抚须微笑。
“我错了,希望老人家原谅我。”钟厚十分老实的说道。
老者呵呵一笑:“要不是与你有缘,我才懒得跟你这个浊物唠叨。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找一个地方请我大吃一顿,我就原谅你。”
要是换了别人,听了老者这个说法,恐怕转头就跑,这明显是混吃混喝的骗子嘛。钟厚却有一种敏锐的直觉,所以老者这么说了,他不但没有犹豫,还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然后找了一家很大的酒店,你猜对了,南都大酒店。
在南都大酒店门口,还遇到一个小插曲。因为舍吾子大师(道士)穿着怪异,还拿了一个长杆白布,保安愣是不给进。好在钟厚这里很熟悉,祝英侠的那个助理一看到他就立刻迎了出来,这才得以安然的混了进去。
在包厢里坐定,等着菜端上来。在此之前,两个人就闲聊起来,主要是钟厚在问,舍吾子在说,不过他话云山雾罩的,说的钟厚一脑门雾水。
“大师啊,你说的我不太听得懂,要不我们来点实在的,你擅长什么我们就来什么,你也给我算算好不。”钟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舍吾子大师呵呵一笑:“看来我今天不露出点真本事,这顿饭肯定吃不安稳了,这样吧,现在快吃饭了,我们就来点简单的,测字。你写一个你心中想要测的字出来。”
钟厚沉吟片刻,说出了一个字:“厚,就是君子以厚德载物的厚字,这个也是我的名,这个问我以后的婚姻情况吧。”
“好一个厚字啊。”舍吾子大笑:“从这一个厚字就可以看出你风流的本性。一个厚字,上面是个厂,厂房厂房,也可以理解为房子。下面一个日,一个子,可以理解为在房子里过日子,说明你在房中的时间较多,而且还是在日而生子。再者,厚者,多也,说明你的女人一定会很多。”
钟厚目瞪口呆了,我靠,不会吧,说的这么准?他正要继续说一个字让舍吾子测的时候,饭菜上来了。
舍吾子开始大吃起来,不再理睬钟厚。钟厚就在一边怔怔的发呆,难道自己真的风流成性,以后会有很多的女人?那该怎么解决众女人之间的事情呢,这个真是头痛啊。看来等下还得好好问一下舍吾子大师,不知道他会有什么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