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有些惊愕,算了一下,皱眉道:“不是啊,明明是四十七天嘛,你再算算,是不是算错了?”
阿娜尔就不说话了,的确是算错了。自己跟钟厚是四十五天没见,但是钟厚跟自己却是四十七天没见。那天在机场遥遥看着钟厚,只能算是单方面的见面吧。唉,自己居然一下说了出去,希望这个呆子不要那么聪明才好。
可惜,愿望终究只是愿望,钟厚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眉开眼笑起来:“这么说,你那天还是去了机场了?去了就去了嘛,躲躲藏藏的坐什么,你长得这么漂亮,又不是见不得人。”
阿娜尔哼了一声:“你身边跟着姐姐妹妹,我怎么会去打搅你们。我决定了,要把你这个花心的家伙从我夫婿后备名单里划除,真的太不像话了,谁找你做老公迟早被你气死。”
“啊,不是吧?”钟厚赶紧拉了椅子坐到阿娜尔的身边,笑嘻嘻的:“这位美女,不要这么绝情啊,给个机会好不好?”
阿娜尔被钟厚恬不知耻的样子弄得有些惊慌失措,她下意识的跟钟厚拉开一段距离,秀眉紧蹙:“靠这么近做什么,有话好好说,离得远一些。”
“因为我跟你分别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格外珍惜相处的日子。只有离你近一些,才可以弥补这些日子的思念。”钟厚看着阿娜尔一脸诚挚的说道。
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情话?有哪个女人不会情话之下变得绵软?阿娜尔神色松弛了许多,却兀自嘴硬:“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要么跟你的姐姐妹妹快活风流去,要么跟着我一心一意过日子,要想我那样,那简直不可能。”
钟厚故作愕然问道:“哪样啊?”
阿娜尔情知这个家伙不安好意,自然不会着了他的道。也不说话,只是袖口处一条洁白小蛇凶神恶煞钻出脑袋,伸吐着蛇信子似是在警告。钟厚顿时如霜大茄子一样,闷闷不乐的把椅子搬回了自己原来坐的地方。
看到钟厚愁眉苦脸的样子,阿娜尔也是心头不忍只有彼此分离,才知道思念的滋味。只有思念根植心间,才知道彼此早已爱恋。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里种植下这个惫懒花心男人的身影,无论如何都驱逐不走。
“纵然我愿意,那又怎样。我是苗医圣女,是不可能跟别的女人公侍一夫的,阿娜尔低低叹息一声,看着对面那个男人,强颜欢笑:“好了,难得出来吃饭,就快快乐乐的,说说你这次在国外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我看你可是威风的紧。”
知道阿娜尔是转移话题,钟厚虽然没什么心思,却还是强打精神,说了起来。本来这次在里根就是一次很有趣的经历,再加上钟厚说起话来表情极其丰富,一时间阿娜尔居然听得面露微笑。
就连上菜进来的服务员也听得有些入迷,被催促了几次都还流连不走。最后还是领班经理过来看了一下才让她收敛一些。
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闲话,这一餐居然吃的格外舒畅,到了后来,两个人的心情完全好了起来。特别是阿娜尔,喝了些许红酒,更是娇艳如花,让钟厚食指大动,简直吃不下饭去。
“呆子,快点吃饭,还有这么多东西没吃完。”阿娜尔轻轻敲打桌面,轻声说道。
钟厚一脸迷醉的看着这个女人:“秀色可餐,我已经飘然欲仙,达到辟谷境界,不需要再吃饭了。”
随后就是情话如潮水一般,不断的轰击着阿娜尔的心灵壁垒。可是阿娜尔也是此中高手,任何好听的话语都消受了,就是含笑不语,最后还义正词严拒绝了钟厚要去她房间小坐的要求,一个人飘然远去。
看着佳人走远,钟厚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本来还想趁着小别初见的机会,再画上几朵桃花的,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未免有些想当然了啊。再想想自己认识的女人,似乎只有孙琳琳,夏洛了,不过夏洛太小了,实在下不去手啊。这么说,就是琳琳妹子了,钟厚摸着下巴嘿嘿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