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飘忽闪出了呈祥宫,那宫中的宫墙对她形同虚设,也不走宫门,直接翻墙出宫,省得被人盘问,省得被人知晓她出了宫。
就是要悄悄的,不走露任何风声的回到驿站。
许是因为她的安排,再加上此时夜已深了,所以她的住处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息。
花雨晴不相信自己的预感是错的,如果太后是假的,那么就一定与金城武有关。
花雨晴悄悄踅到金城武的门前,耳朵贴着门,金城武的屋子里除了鼾声就再没有其它声音了,难道是她的预感错了吗?
正在花雨晴暗自狐疑的时候,院墙处传来了极低极低的脚步轻移声,花雨晴身形一闪,立刻就躲在了暗处。
院子里淡弱的灯笼的微光让她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但是那身形花雨晴笃定那就是太后了,一切果然如她所猜,太后来了。
看着太后左顾右看之后这才推开了金城武的房门,那金城武象是已知道她要来了一样居然没有在房内闩上房门。
太后进去了,花雨晴也无声的移了过去,看来这次太后来的颇为小心,她是等到夜深了,她才敢潜出宫再来这驿馆。
屋子里,是一声接一声的鼾声,可见金城武睡得正香,突然,一声低吼送出,“啊……”
随即那声音又没了,想必是太后的小手捂住了金城武的嘴,小小声的女声柔媚的送出,“阿金,你给我坐直了。”
“呜呜……”那是金城武的呜咽声。
看不见也听不见了,花雨只得又潜到了窗下,这一回她看得清楚了,只见屋子里的金城武正坐在床上,而太后居然扒开了他的衣服,花雨晴捂着嘴笑,太后果然是来查验金城武是不是偷腥了的,那天她走错了屋子睡错了床驿馆里已经无人不知了,所以太后一定是相信了,却不想她今天的三言两语又挑起了太后的好奇心和嫉妒心。
只见太后仔细审视着金城武的背,然后一手拎起了他的耳朵,“阿金,你倒说说,你跟那女人到底做过了什么?”
“芯儿,什么也没做,真的,我不骗你。”金城武举起了右手发誓说道。
“那你背上的指甲痕是怎么回事?”
“这……”金城武根本不知道他背上的指痕,那是花雨晴的杰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