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理他,只一双小手挥弄着,勾起他的颈项时,“将军,芯儿给你,什么都给你。”
她笑,恩情,就在这一刻了结。
什么如花美眷,什么似水流年。
梅香去了,一切都与她无缘。
他再也隐忍不住,所有的热情就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
他忘记了梅香,甚至忘记了一双儿女,他终究还是贪恋了眼前女子的身体,却是为了爱吗?
她的柔软,那般让他只想把她揽入怀中。
“芯儿……”唇齿轻移,他一寸寸的吻遍她的颈项,而后,是她细致的锁骨,竟是惹人联想无限。
她轻喘,伴着几多渴望。
原来,她也想要做女人,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却总是在那紧要的关头把她还是还原成最初的那个女孩,不想要她长大,不想要她触摸到那个底线。
此刻,血腥的味道还是没有来。
可是,她却情动了。
她含着笑,原来不设防不逃避的把自己给一个男人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会报了恩,会了了这份情。
欠他的,总有一天要还,只是那当日报信的人连他都想不出来时谁,她又如何能想得到呢?
或者,她该问问父皇,她却放走了父皇。
傻傻的孟芯儿,她找不到那人,她就永远都会让眼前的男人恨她。
解不了的愁怨。
不想了,不想了。
让他恨吧,至少恨了,他会舒服些。
或者,是真心吧。
那三年,她想过救他,可是她却连她自己也无可保护,于是,她才嫁了风竹傲,做了风竹傲的宁王妃。
有名无实的宁王妃,此一刻,只要眼前的男人,不怕那血,只要他刺破了那层膜,那么,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她给了他第一次,她便还了她欠下他的三年恩情。
拱起的身子弯如拱月,迎着清晨才起的亮光,她清晰的就在他半眯半闭的眸中,就象那草尖上的露珠,惹他一次又一次的品尝。
唇落在那早已挺立的樱红之上,他轻含在口中,许久没有这样的激情了,他甚至忘记了那才胜了的一场仗,此刻,只有身下的女子为最重。
其实,他原本就是要放了吴王的。
抓了他,再放了他,只是给了孟芯儿一次机会罢了。
吴王在,三国鼎立。
吴王不在,魏王必是宣旨命他去讨伐吴国,屉时,楚国坐收渔翁之利,绝对会在魏国兴兵北伐之际,会在魏国国库空虚之际趁机兴兵,到那时,天下大乱。
他不怕打杀,更不怕那一场接一场的大战,相反的,他甚至是期待,是渴望那样的战争,饮血而酣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