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穆,”程舒耀紧张的盯着她,眼里却是恳求,“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很难受。”
唐穆也觉得说这话任性了,只嗯了声,紧接着,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唇齿相触,一只厚大的手掌也附上她的腰间,一股不安的情绪从唇齿间泄露。
一吻结束,唐穆通红了脸,这家伙,竟然这么放肆,这可离他们学校不远,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嘛!
程舒耀却是面带笑容,自然的牵起了唐穆的手,“走吧。”
说着,俩人朝苏家的馄饨摊走去,全然没发现不远处站着的人。
苏童他们家租了一间单位的房子,离馄饨摊不远,大约五百米的距离,一室一厅,厨房是四户用一个,厕所一层两间,男女分开。
苏叔苏婶做了一桌子的饭菜,都是拿手的菜,还有一部分是问过程舒耀唐穆爱吃什么,专门做的。
租赁房不是很大,五个成年人都坐进来后,就明显显得有些小了。
苏叔连忙招呼他们先坐下,又拿出了一瓶还用泥巴糊着口的陈酒。
“这个是俺们当初有了苏童时候埋在树下的老酒,”苏叔笑哈哈道,“当时谁看谁都说怀的是女儿,我们就在快要生他的时候埋了一坛子陈酒。”
程舒耀跟唐穆瞧着苏叔要敲开,连忙制止,“苏叔,那这瓶酒等苏童成家之后在打开吧。”
“不用,他一男娃娃,没有成家挖陈酒这一说。”
苏童也笑道,“是啊,听俺爹说,埋了十八年的酒,最是好喝了!”
只听嘭的一声,糊着酒坛的硬泥巴被苏叔打开,房间里顿时充满着黄酒的沁香。
苏叔给每人都倒了一小碟子,乐呵呵笑道,“黄酒度数高,喝醉了不舒服,咱们少喝一些,等会儿给你们带些回去。”
程舒耀笑着问道,“你要是不能喝,就用筷子蘸一下尝尝。”
唐穆轻哼,谁说她不能喝了,上辈子她浑身疼的没钱买药,有时只能靠度数高的白酒灌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