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熊猫眼的是吉姆，矮一头的是杰克。

“怎么办啊？杰克？”吉姆满眼忧伤，“将军要是知道这小子傻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妈的，我老婆孩子还在将军手中呢！”

“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啊？奶奶的，不是说好的没有副作用吗？怎么这小子一吃就傻了呢？咱俩不是也吃过吗？不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吗？奇了怪了！”

杰克冷静地分析着。

“难道这小子对2型毒药天生过敏？”吉姆道。

“不可能啊！单一的2型制约剂是没有毒性的啊！只有和1型的一起用，才会产生毒素，而且不会致命，只会制约食用者的魔力。”

“嘘，你他妈小点声，周围都是人呢！”吉姆对杰克比了个手势。

“没事，他们听不懂的！”杰克笑了笑。

“嗨！兄弟，你听到我们刚才说的话了吗？”杰克为了让吉姆放心，随手拉过一个路人问道。

“你有病啊！你们说啥管我屁事啊！滚开，当心老子揍你！”路人不耐烦地甩手远去。

“你看看吧，别人压根对咱俩没兴趣！”杰克耸了耸肩，眯眼道，“怎么办？要不要禀报将军？”

“事到如此，只能这样了！走！”

···

第四黑金魔塔，椭圆形办公室中老人安静地靠在软椅上，目光如鹰隼，直勾勾盯着跪在面前的二人。

“说完了吗？”老人点燃了一只雪茄，嘚吧嘚吧地抽着，指间缭绕着青烟。

“回将军，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点虚假！”吉姆将额头贴地，磕得咚咚响。

“杰克，吉姆说的都是真的吗？”老人继续问。

“回将军，吉姆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构，那家伙买了我和吉姆推荐的调料后，自己也尝了点，说也奇怪，我和吉姆吃了都没事，那家伙吃过后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然后狂奔到街道中央，像石头一样立着，最后醒来的时候就失忆了。”

杰克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愚蠢！”老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目瞪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年轻男子，“无霜，这就是你培养的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