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中午碰到我们的时候还说自己刚翻完地回来呢,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了在狗婶家了。”
“我我先去的狗婶家再去翻的地,有问题吗?”
“对对对,她先去的我家。”狗婶应和她。
“据我所知,张婶你家的地都是在东边吧,而狗婶家再西边,从巳时三刻到我们遇到您不过相隔半个时辰,这么点时间可不够跑一趟的,张婶您什么时候学会的瞬移,教教我呗。”于宁冷笑一声。
众人都有些诧异,包括高母和高轩,原来疯疯傻傻的人不光不傻了,脑子竟比一般人还要灵光些。
“我我记错了,不是今日,是昨日,对,是昨日我在她家看的豆子。”张婶恨不得撕了着牙尖嘴利的丫头。
“我怎么记得狗婶昨日天刚擦亮就去县城了,很不巧我刚好看到了,到了今天早上,一家人才回来。我们都是邻居,知根知底的,哪像您啊,离得远,说谎要把词对好了才行。”
“原来是说得假话”村民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你你你”张婶指着于宁,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婶您有这生气的功夫,不如回去想想怎么改自己的说辞吧,恕不远送。”
高轩也作出请人离开架势,就差拿根棍子把人赶走了。
“我来得还是时候吧。”一个熟悉又惹人厌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毫无疑问,又是高轩那个堂伯母。
张婶像找到靠山似的,站到了陈氏身后,底气也变足了。
这件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于宁暗自思忖着,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高家一家三口警惕地看着她。
“你来做什么?”于宁知道不需要对她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