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要如何抵御这疼痛,也不知该要如何止歇她的泪水,像是出于本能地反应,血液中似乎是有什么在激烈地呐喊,在升腾,最终延绵至全身各处,甚至指尖。
他倾身向前,吻住了她。
一切的一切,他已经不记得怎么开始的。
怀抱着她那瘦削孱弱的身躯,他只记得她那冷得如同冰块一般,仿佛是能汲取魂魄一般,让他的胸口一阵狠狠地拧痛,更加抑不住心底油然而生的那股焦灼。
要怎样才能制住这疼痛?!
要如何才能让她不再哭泣?!
他全然无措,最后只倾身吻住她。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只知道自己全然无法自控!
一切似是水到渠成,又似是早有前鉴可寻。
他只觉得自己如今像是一把琴,所有的弦全随着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