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我都裹成这样了,还怎么吹我?”
崇仪:“你脑袋还露在外面。”
孟娬默默地把脑袋也缩了进去,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接着就见崇仪移到窗边,爽快地开了窗户,并道:“就一小会儿啊。”
这窗没开多久,把房里的空气换了一遭新的,就又合上了。
崇仪道了一声“好了”,孟娬便扒下了被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孟娬看向烟儿,道:“你看看,这样不就很好嘛。”
好像这样确实影响不大,烟儿也就不说什么了。
殷珩:“嗯。”
老柴一进书房,抬头看见殷珩,就腆着老脸陪着笑道:“王爷找我来,是要给王妃例诊吧,怎么不见王妃呢?”
殷珩一时也无睡意,径直进了书房。
“王妃歇下了。”
老柴:“行行行,王爷不舒服?”
殷珩动了动眉,道:“来都来了,不诊一下?”
同时,崇咸也在暗中调查,当初伏击殷珩的幕后黑手。
老柴抖了抖,妥妥地跪下了,哪还敢绕圈子啊,唏嘘道:“王爷,这事儿委实不能怪我……我这几个月来恶补所有相关的医书典籍,也是这几日才发现王妃怀的是双生子啊……”
若说谢家要下手坑他,强词夺理的话也能说得出些个理由。
殷珩挥了挥手,让崇咸退下,道:“去把老柴给我拎来。”
没过多久,老柴就抱着自个的药箱,一脸认命地被崇咸拎过来了。
可如果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谢家,那便更值得商榷了。
他有一段时间不在朝,但崇咸会随时留意着朝中动向,及时向他禀报。
皇帝虽给了谢家诸多纵容,可到底殷珩也是他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剑。有殷武王在朝,谢家的手伸得再长,也得随时警惕着莫要被那利剑给剁了手。
所以太后现在是既想拉拢他又想毁了他。
崇咸跪地道:“属下无能,不管从何处着手,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谢家。”
老柴:“哪里不舒服?”
白天睡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孟娬精神得很,把玩着自己松弛的肚皮上的二两肉,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产后恢复。
是谁在暗中搅浑这池水?
殷珩方才抬眼看他,目光平静似海,却仿佛下一刻就能溺死你,道:“心里不舒服。”
“歇下了啊,”老柴干笑两声,道:“那王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洗洗睡了?”
殷珩:“你看给我诊行不行?”
可显然这并不能使殷珩信服。
崇咸将收集得来的情报都呈到殷珩手中。
殷珩打开看了看,眉梢一挑,又看了崇咸一眼,道:“你就弄来了这些?”
“王妃不是歇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