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也不是世家翩翩公子,哪还有京中。”
明雁君道:“可你是最好的。”
秋珂的笑容滞在脸上。
顿了顿,她又重复:“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一阵风起,黄沙漫漫。
她道:“可惜,最后你未帮我挑,我也没帮你选。不过你若真心喜欢那位小姐,这门婚事便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你便是事先告诉我也没什么的。”
秋珂道:“可能真是各自成家,会免不了疏远吧。”
免不了疏远。听起来真让人不舒服。
好一会儿,明雁君才道:“那接下来,你们是不是就要定婚期,择日成亲了?”
“嗯。”
明雁君道:“先恭喜你,你大喜之日,我一定来喝喜酒。”
“雁君。”
她离开的时候,秋珂蓦然唤她。
明雁君住了住脚,回头看他,却听他声音有点哑道:“我大喜之日,你能不能别来。”
“你不喜欢我来?”
“嗯,不喜欢。”
明雁君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身大步往前走。
风追起她高挽的长发和衣摆。
她想,兄弟们说得果然不假,他真他妈不够义气。有了美人,谁都不待见了。
她接着又想,他不想她去,那她不去便是了。好歹是他大喜,她还能硬上门去坏他心情不成。
今日七皇子府里的嬷嬷往宫里传来消息说,昨夜孟楣受了惊吓。
因她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一条可怕的大蟒蛇盘桓在她房间的屋梁上,把她半夜吓醒了来,到后半夜都没能怎么睡得着。
徐妃听后却非常高兴。
听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说,孟楣这做的是胎梦呢。梦见大蟒蛇,肚子里怀的多半是个男孩儿,等将来孩子出生,定然大展宏图。
于是徐妃又是吩咐准备滋养补品,又是吩咐准备压惊的药膳,还赏了不少东西给孟楣,叫她安心养胎。
殷容知她怀的可能是个男孩儿,平日里也多上心两分。
只是孟楣看着诸多宫里送来的赏赐,却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湘兰反而觉得她的心思更重了些。
湘兰说道:“徐妃娘娘赏了这么多东西,说明她还是很在意姑娘腹中的孩子的。”
孟楣道:“这点小恩小惠,便让你迷失其中了吗?她要是真在意,就赏些该赏的东西。”
随后几天,徐妃听说孟楣的情况没能得到改善,夜里多梦受惊,白天精神不济,好像是有点动了胎气。
徐妃赶紧遣太医去看看。
太医回来说是思虑过重,导致母体不安稳。
徐妃安放在皇子府的嬷嬷也进宫回话道:“孟夫人时常担惊受怕,有两次做噩梦惊醒,还哭着说她人微言轻,怕保护不了孩子。奴婢问她都梦到什么了,她只顾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徐妃也是当娘的,知道怀孕期间会做各种奇形怪状的梦,道:“说自己人微言轻?恐怕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她又问嬷嬷道:“你在皇子府也有段时日了,孟夫人表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