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山沉默了一下,点头,“我确实认识。”
陵诏眼皮子颤了颤,“您是?”
“我算她半个师父吧。”玄山道,他也玉宛,虽没有正式行过拜师之仪,但是有师徒之实,更有师徒之情。
陵诏惊愕,玄山前辈就是小宛以前嘴里一直提到的那个神秘的师父?怎么会这么巧?
倏尔,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玄山前辈,您知道小宛那几年的下落吗?”
在他期冀的眼神里,玄山缓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跟你一样,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跟小宛失去了联系。”
“如果这次不是我徒弟叫我来,我也不知道这次的病人竟然是小宛。”玄山毫不心虚道,这句话他又没说谎。
是这样啊。
陵诏失望地垂下眼,是他想多了,玄山前辈要是早知道小宛的下落,或许小宛现在就不会还躺在那里了。
他想了想又道:“既然小宛是您徒弟,那我也叫您一声师父。”
陵诏又笑了笑,“那这样说来,savior医生就是我和小宛的师弟了?”
玄山:“……”
该怎么说呢?辈分、性别,没一个地方是对的。
他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在陵诏眼里就是默认了。
等到两人重新进了实验室,陵诏看着已经面色如常的凌玉,笑吟吟道:“师弟。”
凌玉:“???”
他叫她什么?师弟?
玄山沉默地捂脸,真是离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