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着可以瞒的久一点,她还是辰安王妃,日子会比以往更加舒心。
没想到会这么快被识破,罢了,一直藏着事,确实不容易。
如此想着,赵语柠只觉心里轻松不少,压在心口的大石头也终于消失不见。
松了口气,起身到梳妆台的夹层里,取出一个木盒,放到景辰面前。
景辰抖着手将木盒打开,里面赫然就是那玉牌和玉簪。
悲伤如潮水将他淹没,胸口剧烈起伏,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疼起来。
抬手轻轻抚摸着玉簪,似想到当时替他簪发的情形,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景辰深吸一口气,将东西收进怀里,贴着心口处放好。起身走出房外,全程都没有再看赵语柠一眼。
“传本王令,王妃突染恶疾,需静心调养,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丁香,芍药疏忽职守,暗室亏心,送至府衙受审。”
丁香,芍药被堵了嘴,五花大绑的带走,听雨轩的院门缓缓合上,落下一把大锁。
赵语柠看着关上的院门,恭敬的行了一礼,“谢王爷。”
\\u003d\\u003d\\u003d\\u003d\\u003d\\u003d\\u003d
江府这边更是愁云惨淡,之前赵语柠送来的人,包括从洛府送来的人,全部都被抓走。
季庚礼作为宋月的现任夫君也被带走,季家被抄。季母哭天抢地,直呼娶了个丧门星回家,害了一家老小。
季府的下人才知道,少夫人关进大牢也不安生,又出来害了人命。
眼见就要家破人亡,季庚礼终是跪下陈情,“大人,我与宋月几天前便分手,休书也给了她,也已上报官府,请大人明察。”
秦子俊淡淡扫视了一眼,还是派人去核查,果然如此。
突然,他目露凶光,跨前一步,抓着季庚礼的衣襟,一把将人提起,“那日宋月应该在牢里,怎么可能,,,说,,,”
一甩手,直接把人丢在地上,摔了好大一个跟头,季母敢怒不敢言,只是推搡着季庚礼快点说。
季庚礼趴伏在地上咳嗽半晌,才顺了气,重新跪好,“大前天夜里,宋月突然到了家,在内室里找什么东西,被我撞见。”
“她说她得了贵人相助,放了她出来,回家收拾细软准备离开扬州。”
“她平日与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关系甚笃,且她神情自若,穿戴齐整,因此并未怀疑。她说,走前要一封休书,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本不该就此放弃她,但她做了错事,且我家中还有母亲和孩子,便给了她休书。”
秦子俊眯了眯眼睛,“她与哪些人关系好,列出来。”
季母忙跪谢一番,押着季庚礼去写。
“报,在房内床头柜夹层里发现了这个,一个巫蛊人偶,一包,看着像是蘑菇。”搜查的官兵将东西呈上。
“呀,,那不是,,”下首站立的季家仆从,有一人叫出来声。
立时有人过去把她拉了过来,这人才知自己冒失,哆嗦的解释,“大,大人,民妇只是看着那蘑菇眼熟。”
秦子俊审视着她,“说下去。”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