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的上好药,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孙维又检查了一下他脖颈处的伤口,“小韵,这伤怎么弄的?”
江韵想了想,还是说了,“发簪刺的,我想让他放了我,所以,,,”
伤敌零,自损一千,赔本买卖,亏大了。
孙维不赞成的摇摇头,又重新换了干净的纱布,“你若出事,叫凌云如何是好。”
一句话,就叫江韵红了眼眶,“我,我太想离开这里了。”
“孙大哥,你能见到他吗?我想求你帮我带句话。”
孙维叹口气,拿出帕子给他,“你说,我一定带到。别哭了,小心伤口。”
江韵擦了擦泪,“告诉他,我一切都好,叫他别担心,还有,我很想他。”
“好,我答应你。除此之外,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说罢从药箱里侧取出个小木盒,交在他手上,“有人托我给你带的,打开看看。”
接过木盒,轻轻打开,里面是个巴掌大的小恐龙木偶,孙维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他很挂念你,别再做傻事了。”
江韵猛地抬头看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再次决堤,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模糊了视线。
将木偶贴近轻轻吻了吻,“孙大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孙维整理好药箱,叹口气,“你好好休息,我明日过来给你换药。”
刚要走,衣摆被抓住,“孙大哥,帮我带个纸条吧。”
“好。”
当夜,凌云收到纸条,短短一句话,却叫他红了眼眶,“江韵爱凌云,直到永远。”
阿升立在一边小心看着自家主子明显憔悴的脸,“主子,中秋宴会。”
凌云将纸条小心收进锦盒里,眸中寒光一闪,“加派人手,我们能想到的事,他,自然也能想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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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内,景昼冷脸看着面前的里衣,上面的血点很小,若不仔细根本不会发现,“李全,那两个贱婢招了没有?”
李全小心看着他脸色,“陛下,那事确实是静嫔自作主张。”
“估摸着是想给江公子一个下马威,没成想会犯下如此大错。”
顿了顿,眼珠子转了转,“还招出一些其他的,静嫔明火执仗的欺负不少人。却也因此被人算计,做了有些人的打手。”
说罢,取出两张纸,上面罗列了罪行,“陛下,赵大人在外等了半个时辰了。”
景昼始终冷着脸,手指点了点那罪状,“把这拿给他看,看看他教出的好女儿。”
“是。”
“按照这上面的,你带人去查办。”
“遵旨。”
玉华宫内
春雨等人虽然受了伤,却再也不敢怠慢,尽心尽力的伺候。江韵平日里比较好说话,倒也没有为难他们。
只是要了刻刀和木头,就叫他们出去,独自趴在桌案前开始雕刻。许久不做,还有些手生,因此速度极慢。
景昼进门时,守门的宫女太监刚要禀报,就被眼神示意悄悄退下。
倒是难得看他如此安静,刚有些欣慰,却在看到他手中的刻刀时,眼神锋利,这可比那什么发簪厉害多了。
前脚把他发簪都收了,后脚这些不长眼的狗奴才就给他送上刀了。
“咳咳,在做什么?”
江韵抬头看了一眼他,随即继续低头忙活,“说了你也不懂。”
“,,,”
大手一伸,直接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朕这几日是不是太纵着你了?嗯?”
威胁的口气让江韵忍不住抖了抖,习惯性的不想理他,差点忘了这人是个喜怒无常的皇帝。
放下手里的刻刀,用力推着他的手,“我错了,行了吧,放手,好痛。”
(-?_-?)景昼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收回手,“说,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