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小门,江韵心跳从未如此的快,绕过药柜,掀开帘子,入眼是一张小床,床上躺着他爱的人。
凌云闭着眼睛,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着,眉头微皱,睡的不甚安稳。
轻手轻脚的坐到脚踏上,躁动的心渐渐平缓下来,眼底升起一阵雾气,用力吸了几口气压下。
枕在床边,手指轻轻抚平他紧锁的眉头。凌空勾画着他的眉眼,瘦了,憔悴了。
手掌覆在他的大手上,轻轻摩挲几下,十指紧扣。
“宝宝~”声音极轻,沙哑中透着眷恋。
江韵星眸亮亮的,眼中尽是柔情,抓起他的大手覆在自己脸颊上,“哥哥。”
大手干燥温暖,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的药贴,眼中尽是心疼,昨夜还没细看,现在却有些不敢看。
“宝宝,你受苦了。”
眼睛眨了眨,用力将泪忍住,“已经不疼了,真的。”
“就是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
泪,终是没有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凌云的手背上,烫的他心疼。
微微撑起身体,前倾,干裂的唇瓣吻掉眼角的泪,舌尖轻舔,惹得人儿一阵娇颤,“哥哥~”
大手用力揽着他的腰,把人抱到床上,搂进怀里,肆意揉搓。
吻越来越深,直到人儿娇喘连连才一个翻身将人压到身下。
腰带被大力扯开,丢在地上,衣服被粗暴的拉开,江韵顾及他的伤伸手抵住他的肩。
凌云以为他在拒绝,心头一紧,用力咬上他的唇,呼吸交缠在一起,“宝宝,给我。”
发狠般啃咬着他的脖颈,留下点点嫣红,“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江韵突然反应过来,怕他误会,手轻抚着他的脸颊,眼中尽是柔情,“哥哥,我只有你,永远都属于你。”
“你慢些,当心肩膀的伤。”
手指被抓住,送到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凌云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宝宝担心夫君的伤,夫君知道了。”
江韵的脸腾地红了,有些难为情,坐起身,两人许久未亲近,竟有些紧张,手指都有些打颤。
抖着手解开凌云的腰带,缓缓坐到他的腿上,小心查看他肩头的伤,所幸包扎的很好,没有裂开。
虽然极力忍耐,暧昧的呻吟声伴着床板的嘎吱声悄悄顺着门缝传到外间。
守在门外的阿升一时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都受伤了,还这么能闹腾。
哎,突然想念家里的江荣了,如果阿荣在,自己非得这样那样。
呼~~~
等一切平静下来,阿升也悄悄松了口气,打了盆热水,拿着布巾进门,放到帘子外,没有进去,接着默默退了出来。
江韵似是累极,柔弱无骨般躺在小床上,身上星星点点,胸口还有一枚牙印。
凌云的大手还在他身上流连,不舍得移开。指尖滑到胸口,惹的人儿一阵娇颤。
俯身压下,驰骋,“宝宝,你是谁的。”
“属于,,,哥哥,,,永远都是,,,,”
阿升无语望天,没完没了还,,,,
重重叹口气,去找孙维要纱布和伤药,他敢打赌,伤口铁定裂开了,铁定。
(  ̄)( ̄ )
阿升拿着伤药,认命的给凌云重新包扎,“主子,伤口有些裂开。”
看着渗血的伤口,江韵十分心疼,紧紧抓着他的手。
凌云对此不置可否,刚刚要的狠,伤口裂开也是正常,他只专注的看着江韵,怎么都看不够。
哎,默默叹口气,阿升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凌云侧躺在里侧,拍了拍身侧,江韵娇笑着躺在他身边,小心的轻抚他的肩膀,“哥哥要老实养伤,不能再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