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捡到的珠子拿给景辰和凌云看,“照凌公子所说,这屋子一向都是江公子与您一起居住。”
凌云点头,“离开京城后,同村的李婶子会过个十天半个月来清扫一次。”
叶骁了然,重新接过那颗珠子,“这个珠子色泽极好,颜色也不适合村里老妇,只怕就是偷衣服的贼留下的。”
看着那颗珠子,凌云总觉得有些眼熟,仔细回忆着,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手,不自觉的捏紧,几乎是从喉咙里嘶吼出这个名字,“凌楚!”
景辰转头看他,有些诧异,“她不是在庵堂静修,怎么会来这?”
凌云攥紧拳头,“年关将至,母亲又与太后求情,将凌楚接回家,以后只需在家中祠堂静修即可。”
“母亲把她留在老宅,她知道宝宝被困在宫里,曾经来劝过我几次放弃宝宝。”
“甚至自作主张联络京中贵女给我相看,被我赶出去几次。”
说着指了指那颗珠子,“一日她来时,还炫耀过500两银子得了个称心的簪子。”
“可她怎会与文夏联系上?”
景辰垂眸沉思,想着其中症结,“也许是先联系上太后,再是文妃。”
“太后不止一次想置喙朝政,可皇兄并不似从前那般。”
“还记得中秋宴那次,皇兄把所有事都压了下去,太后十分不满,她想威慑皇兄。”
“却低估了小韵的分量,几次都没得手。”
缓缓抬头看着叶骁,“叶骁,务必要挖透那个文夏的来路。”
“是,属下领命。”
“主子,李婶子来了。”阿升的声音自屋外响起。
李婶子人未到,笑呵呵的说话声传来,“哎呦,你们可回来了,这都多长时间了。”
一进屋见到有生人,李婶子愣了一下,看向凌云,又看了看没看到江荣也没看到江韵。
“这江家小哥俩怎地没在?上山去了?”
凌云笑着摇头,“他们在城里没跟着一起回来。”
“婶子,你之前帮我们打扫屋子,可曾见过什么生人?”
李婶子有些紧张,“难道家里丢东西了?哎呦。”
四处看了看,果然看到铜锁坏了,“这哪个杀千刀的,真是,凌小哥,这,这,”
“你们托我看家,却招了贼,哎呦,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咱们报官吧。”
凌云摇摇头,“没丢什么贵重物品,就想问问婶子,可曾有生人进过村子。”
李婶子听到没丢贵重东西这才稍稍放心,眉头紧锁,“我是腊月28过来打扫的屋子,当时锁头还好好的。”
“对了,当时村里几个孩子想进院子荡秋千,被我赶走,之后我怕他们又偷跑回来。”
“我远远的往这看过来,一辆马车停在门口,我起初以为你们回来了,便往这走了几步。”
“结果还没到地方,马车就走了。”
凌云与景辰对视一眼,问道,“什么样的马车?可曾看到马车里的人?”
想了想,李婶子摇头,“车夫还有跟车的丫鬟,如果再见到,我应该能认出来,至于马车里的人倒是没看到。”
“马车虽然不十分华丽,看着却挺好。”
凌云站起身,躬身行礼,“婶子,劳烦跟我们走一趟,认认那车夫和丫鬟。”
“行,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