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容武在魏贵妃走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问温重良:
“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温重良深吸一口气,“如今木已成舟,裴济光既然已经成为了新帝,我便不能再在京都坐以待毙了。”
他顿了顿,随后下定决心道:“容武,我该走了。”
辛容武微微一愣,“你要去哪里啊?”
温重良说:“江别尘三人自听到公主和亲的事后,便不知所踪。但江别尘临走前交给我一个东西,与我说,若是日后有任何变故,便可立即起身前往南部,与黎家汇合。”
隐隐约约的,辛容武惶恐不安地问道:“去黎家……做什么?”
只听温重良郑重其事,“裴济光继位,我便必须反,才能救回我家殿下。黎家藏有私兵,我要以此兵,助殿下回归!”
此话一出,辛容武冷汗连连,“你要反?”
“容武,此事太过凶险,你就当今日什么都不知道。”温重良道。
谁知,辛容武犹豫片刻,随即坚定地看着他。
“裴济光连先帝的魏贵妃都要陷害,我的命是殿下救的,殿下会待在云晋,也是为了我们辛家……重良,你且去吧,我就守在京都,按兵不动,等你们回来!”
辛容武说完,温重良不敢置信。
“你可知,若一子错,满盘输。你们辛家,委实不必这样冒险。”
辛容武却苦笑一声。
“如今我们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兄弟,我不能放你一人到最后去面对困难!”
温重良不知如何反应,整张脸都涨得难受。
“容武……我走了!”
那一天,一匹快马自辛府后门匆匆策去,扬鞭莫及。
而在温重良离开后,正与再次前来寻他的傅施璟错过。
傅施璟来到辛家,又是硬闯了进去。
奈何她是傅家独子,傅砚清一味水涨船高,辛家下人也不敢真怎么阻拦她。
可入了辛府,她却没有见到期待中的那个人。
只有辛容武出来面对她。
“傅小子,你老来我府上作甚?又是来找温重良的?”
傅施璟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