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豪先是去了被众人围观,然后惊慌加上着急,他的手被扯掉了一层皮,血流不止,但是也没有将那本书与他的手分开。
关键是这本书可是精装的,书的封皮做的那是相当的厚实。
最后学校的校医都没有办法了,直接送到大医院去了。
“不知道你狼哥怎么就没有被那本书黏住,我刚才可是看到他明明拿着那本书翻了呢。”程雨橙疑惑地道。
徐清雅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含笑歪着脑袋道:“你好像也挺关心他的样子,要不我把狼哥叫住,你问问他?”
“什么呀,我才不关心他,你不许叫他。”程雨橙红了红脸拉住了小雅,快速地回到了教室。
“喂,哥们。”杨晨刚回到座位上,他身后一个硕大的脑袋就伸了过来,正是今天上午给他传纸条的那个小胖子,“我叫张木根,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杨晨和他打了招呼然后就打算学习,不过张木根好像聊兴很浓,“晨哥,刚才我明明看到你也拿那本书了,怎么就没有黏住呢?”
“可能是我运气好吧。”杨晨也不知道张木根和刘富豪之间的关系,他也不愿意说的太细。
张木根叹道:“晨哥,我很佩服你。你刚来就敢和刘富豪对着干,单单这勇气就让我佩服。我看了,你好像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晨哥我以后跟你混吧。那个刘富豪总是欺负我,我都要受不了他了。”
上一次张木根没有听刘富豪的话帮助给一个女生递情书,结果被马锤子和刘富豪两人在晚上的时候叫道楼顶一顿胖揍。
杨晨感觉到了对方的真诚,他笑了笑道:“我们是来学习的,总是对着干不太好吧?”
“你不知道,刘富豪仗着家里有钱,特别猖狂,他今天栽在了你的手里,他一定会找回场子的。晨哥你这几天注意安全。特别是晚课的时候,他叫你上楼顶千万不要去,我上一次差点被丫的给扔下去。”
杨晨道了谢,压根没有把刘富豪当回事。
第二节课的时候,程雨橙的脸色有些不大好,她不时地用手捂着肚子,一会儿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程程姐,你怎么了?”徐清雅和程雨橙是同桌,最先看到了这种情况,她轻声问道:“是不是又疼了?”
程雨橙咬紧牙关点了点头,不过她担心让别人看到,表面上仍然装作没有事的样子。
“要不你吃片药吧?”徐清雅拿出了一颗胶囊柔声道。
程雨橙咬紧牙关摆了摆手,低声道:“不吃了,我一上午已经吃了两颗了,好像不管用。小雅我没事,我这都是老毛病了,挺一挺就过去了。”
徐清雅看到程雨橙独自忍受痛苦的样子,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可是也一筹莫展。
程雨橙痛苦的样子却没有逃过杨晨的眼睛,他从本子上扯下一小片纸,然后匆匆写了几个字,然后轻轻一弹,那颗小纸团就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徐清雅的面前。
“我请个假,中午出去一趟,办点事。”徐清雅打开纸团一看,没有落款,只有一行字。
“程程姐,这个,给你。”徐清雅将小纸团递给了程雨橙,道:“狼哥要请假。”
“哼,不管他,真是麻烦。拿着爹地的钱不是惹事就是请假,小雅你要帮我把他赶走哦。”程雨橙心情很糟,一看到杨晨要请假更是不爽。
徐清雅嘻嘻笑道:“程伯伯已经给了他一个月的工资,我们要好好地压榨他一个月才行。不然我们就亏了。”
“嗯,压榨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嘻嘻,好说。”徐清雅昨天略施小计让杨晨听自己的,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上午的放学铃声一响,张木根就对杨晨道:“晨哥,走,我们一起吃饭去吧。”
杨晨摇了摇头道:“不了,我出去有些事要办,你自己去吧。”
“哦,那好吧。”张木根有些失望地道。
而程雨橙由于肚子痛的厉害,她就没有过去吃饭,是徐清雅打回来给她的。
不过她胃口很差,只是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杨晨到了学校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程家别墅。
打开自己的房门,杨晨从他的背囊中掏出了那个银色的小方盒,拿开摆放银针的那一层,里面竟然还有乾坤。
数十种品种不一的草药,整齐地摆放着。
杨晨早就成竹在胸,熟练地从里面取出了三株不同品种的草药,然后从背包的夹层中又取出了一个特制的酒精炉和一个药鼎。
将酒精炉点着,又往药鼎里加入一些水,把草药放入其中,杨晨便定了时间,在一旁仔细地控制着火候。
过了半个时辰,酒精炉自动熄火,杨晨打开药鼎的盖子,一股悠然的清新香味萦绕开来。
不过这种淡然清香并不浓郁,不仔细闻甚至都闻不到。
杨晨将过来的时候,从路上买的一瓶酸酸乳打开了盖子,揭开了保护膜,倒掉了一小口酸酸乳,将草药倒进去了一些,摇匀,重新将保护膜封好,便匆匆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