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赤精昧兽(2 / 2)

星河战神 长孙 1827 字 8个月前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席少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远处顺天宗弟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陈狂人,远远不止是狂,还如此毒辣,他们庆幸自己幸好没有跟林霄产生如此仇隙。

从求生,到渴死。林霄就如同魔鬼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挥动着手中的霸龙枪。像是一个恶鬼,毫无人性。丁晓蝶跟漫秋水两人非但没有感觉到害怕,心中都不禁感叹了起来,夜若樱有此男人,当真是死而无憾。

“杀你?你不是不想死吗?你放心,我绝不会杀了你的!”林霄红着双眼,一下又一下的把席少雄的骨头敲碎。眼看席少雄就要咽气的时候,林霄又撬开他的嘴,管也不和管是什么丹药,直接扔进他的嘴里,吊着他的命。

当席少雄四脚尽碎,只剩下胸腔的骨头还完好的时候,林霄停了下来。把席少雄捞了起来,往黑纹疾风豹上一扔,“你还没到死的时候!”

“大师兄!”见林霄已经收手,陈堂跟俗堂地人一起跑了过来。林霄是阵堂堂主的唯一亲传弟子,自然就是阵堂的大师兄了。

可是阵望一挥手,“从今往后,我不再是顺天宗弟子!”

“不必在意!”林天羽走上前来,“你不用担心会牵扯顺天宗。天音宗杀我门人,天音顺天两宗早已经是不死不散之局。若非我等没有实力,你不动手,我们也早就动手了!”

“没错!”一干顺天宗弟子全都朝着半生不死的席少雄瞪了过去。如今,同门的尸体还尸骨未寒。与天音宗对立?他们巴不得。

“哼!”这时,又有人走了上来。林霄看到他们穿的也是顺天宗的服饰,可是却不认得。想来应该是其他三支顺天宗的弟子了,“这天音宗欺人太甚,此间事了,我定上报我北顺天宗宗主。看这天音宗如何下台!”

“这位师兄战力高绝,我等佩服。我四大顺天宗,必与天音宗不死不休,你大可不必脱离顺天宗行事!”又有一名其他支脉的顺天宗走上前来。

同时也心惊胆颤,他的心中暗自嘀咕,“这种实力,若是四宗精英大比之时,东顺天宗第一人的幽幻雨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手,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战兽平原之内战兽,各取其一,各凭机缘,其数大于一,取消资格!”就在这时,天空是飘出一阵虚幻的声音。

林霄等人抬头看去,这才看到没有了天音犼的控制,战兽平原的战兽并未有半点凶性。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力量,让这些凶兽全都如此平静。

只不过也不作他想,立即再将精神力散开,挑选这平原之内的战兽。

顺天宗门人险死还生,又听得有战兽挑选,大喜过望,也立刻开始挑选。自然,这就苦了那些不是兽堂的弟子了。虽然知道精神力是关键,可是没有修炼过,始终不得其法,只得等杀伐石像出现,好传送到另外一个地方法。

阵望没有管其他人,将精神力张开口,慢慢地寻找。

之前大战还不觉得,现在将精神力展开后他才发现这战兽平原是有多么恐怖。最低的战兽,都乃尊级战兽,数之不尽。圣级战兽也不望无边。

而圣级之上的战兽,同样数不胜数。他甚至探查到了一头至尊级别的战兽。可是却也只敢一触即收。若不是这里的战兽平和,那这个战兽平原,恐怕将要成为战者大陆之上最恐怖的禁地!

他的精神力虽然庞大,可是强度到底还有一个底限,想要收服至尊级战兽,那纯属痴人说梦。

以如今林霄的精神力强度,圣级之上的战兽,他还无法收服。所以他只能在圣级之内挑选。

战兽平原之上的战兽不仅数量多,血脉强大的品种也相当的多。

像以力量著称的战兽就有狂暴魔猿,钻山野猪,赤焰狂熊无数种。擅长速度的黑纹疾风豹放眼遍是。

至于拥有其他诡异血脉力量的战兽,也有许许多多。

只不过林霄还发现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收伏这里的战兽,似乎是比外面的稍微困难点!

林霄一直寻找着。

突然,他的眉头一跳,就在不远处,他的精神力探查到了一头不得了的战兽。

大概离他百米多远的地方,有一个青色突起的小石块。寻常人,自然不会有注意到奇怪的地方。可是林霄的精神力却探查到,那石块的内部,有战兽的气息。

而且还是一头圣级战兽的气息,火热,狂暴,又有点稚嫩!

“一头刚出生的战兽!”林霄当即便明白了,立刻朝着那里跑过去。才刚出生,便拥有圣级实力的战兽。若是长大,至少还能够提升一阶。而且最重要的是,长大能提阶的战兽,一般也是拥有强大血脉之力的战兽。

林霄快步冲上去,精神力覆盖住其内的战兽,一招绞杀拳朝着那石块轰去。

“腾!”他的拳头绞碎石块,一团青色的火焰突然跃出。

林霄心头大惊,瞪着石块之内的战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赤昧精兽!”

伪战丹师,借助天地异火炼丹。这天地异火,有些是天地而生,而有些,则是来自于战兽!

这赤昧精兽在《药石圣典》中亦有所记载,相传乃是某一圣级以上战兽无意之中吞噬某种天地异火,而不堪异火之力,在死亡之时生出来的下一代。

这一代,战兽之中的血脉之力与天地异火结合,其能力,比吞噬的天地异火还要厉害!

哪怕战兽吞噬的只是最普通的天地异火,这种赤昧精兽对于战丹师来说,都已经算得上是至宝!

“住手!”那赤昧精兽才巴掌大小,林霄小心翼翼想要将之捞出来。可惜,手还没有碰到它,一声娇喝突然传来,“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