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半，黑天鹅餐厅。

姜半夏和杜衡落座完毕，侍者拿着两份菜单走了过来，不过姜半夏没有看菜单，而是捂着肚子道，“请问今天你们餐厅的餐前面包有哪些？”

“女士，有小餐包，软欧包，和可颂棒棒。”

“能不能都给我拿一些，拜托拜托，我现在好饿。”

“当然没问题，女士请稍等。”

和侍者聊完，姜半夏这才对着杜衡说道，“不好意思啊，杜衡哥，我早上没吃饭，特别饿。”

听着姜半夏的话，杜衡这才清醒过来，因为姜半夏刚才双十合十拜托拜托的样子太可爱了，就像一只小白兔，他都有些看呆了。

而他更欣赏的是姜半夏这副不矫揉造作的姿态，以前家里给他安排过相亲，约在西餐厅吃饭时哪个女生不是笑不露齿，装的优雅的不行？没有人像姜半夏这样在满是淑女的西餐厅要免费的餐前面包，还每样都要一份。

“是我的错，如果我们早点来吃饭，你就不会这么饿了。”杜衡笑着开口，“半夏，你要不要看看想吃什么？”

“我不挑食，杜衡哥来点吧。”

姜半夏保持着优雅，如果是和苏木一起吃饭，她肯定会说，点肉，全部都点肉，她姜半夏可是妥妥的肉食动物。当然，要餐前面包这件事根本也不用解释，因为苏木知道她什么样子。或者说，她觉得可以在苏木面前放心做自己。再更深一层，大概就是她潜意识认为无论她什么样子，苏木都会喜欢。

“好。”

很快就点餐完毕，瞧着餐前面包啃的不亦乐乎的姜半夏，杜衡主动开口道，“半夏，你平常也不常回去嘛，只过年才回去？”

“刚毕业那一年一两个月飞回去一次，后面就变懒了，工作使我筋疲力尽。”

“那有没有想过回蓉城，在家里总归会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