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点的殷景睿恨不得给自己两刀，替苏依依出气。

“依依，是我混蛋，我不是人，我……”

殷景睿搂着苏依依不停的自责着，眼见他说话越来越恶毒，苏依依终于是听不下去了，她伸出手掩住了殷景睿的嘴唇，“殿下，别说了。”

“依依……”

苏依依脸色惨白的靠在殷景睿的肩头，道，“虽然我的确有些生气，当初你为了赫连敏那样对我……也生气现在的你有这么多的女人，可是我做不到去害你……”

她语气低落的喃喃道，这也是在解释，她为什么会为淑妃做事，却又在关键的时候，换了人名。

因为爱他，所以选择放下，哪怕是得罪权势滔天的淑妃，她也再所不惜。

“本来还在想着怎么跟你解释，谁知道原来你却从未信任过我，这样也好，我也不用再跟你解释什么了。”

殷景睿还不待想完，苏依依又道。

这下，殷景睿的心彻底被刺痛了。

看来她已经从淑妃那里知道，自己利用这件事算计了权真的事情了。

那时候她该是多难受？

殷景睿都不敢去想了，他只能静静的搂着苏依依，“依依，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在朝堂上，一句话就能让敌人哑口无言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除了翻来覆去的对不起，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话，因为他知道，任何的解释都无法掩盖他伤害了苏依依的事实，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殿下，其实这么久了，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苏依依突然抬起了头，直视着她。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平静的，认真的，甚至是带着一丝祈求的。

殷景睿的心不由的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知道，苏依依接下来会问的问题，一定会很重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会表情这么慎重。

“依依，你问。”他不不由的也跟着表情凝重了起来。

“殿下，您爱过我吗？”苏依依仍旧看着他，无悲无喜，可是若是认真去看，还是能看到她眼中细微的波动。

她本就是性格内敛的女子，从不会轻易把爱恨说出来，当初两人在一起那么常的时候，她也从未说过一句爱，只会默默的用行动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