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年:“……”
微顿片刻,他噙住她的唇,在她唇边用最低沉的嗓音说:“小汐,和我并肩作战是你的荣幸。”
咳咳……
这样的荣幸她能不要么?
白汐汐眨巴着眼睛。
似读懂她的意思,盛时年再次重重的咬她一口,以示惩罚。
“啊!疼!”白汐汐委屈。
盛时年没理她,将她按到沙发上:“疼也得受着,下次别挑战我的极限。”
话落,他伸手解领带。
矜雅的动作透着几分男人的野性,还带着对女人占有的热忱。
白汐汐看的吞了吞口水。
他……他怎么总是能把一个随意的动作做得这么有魅力?
不对!他不是在演戏么?怎么真解衣服,解领带?
正要开口叫停,男人高大的身姿就朝她压下,强势的将她覆盖。
“唔……救、救命!”白汐汐表面上配合,一双眼睛却质问的看着盛时年,叫他快出去。
盛时年笑了笑。
这个时候让他出去?她确定?
何况演戏就是要真点,至于怎么真,那就是——假戏真做。
他绝不会承认,是自己獣了。
n多个小时之后。
白汐汐如同被暴风暴雨摧残的小花,奄奄一息的躺在沙发上,眼角噙着可怜兮兮的泪水。
她就是猪,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了!
他哪儿是演戏?分明是趁机要她,要她,再要她!
不要脸!
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