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却是一下软了。

盛时年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带入怀里，眸光噙着她：

“腿软？”

白汐汐没料到他会抱她，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凌乱的睫毛扑闪，傻傻点头：

“嗯。”

从听到真相的那一刻。

从教授走向洗手间的那一刻。

从差点被教授带走的那一刻……

她的腿就是软的，支撑她站着的唯一理由就是没有靠山，倒下，也没有人扶着，所以她本能的坚持着，继续做着她认为对的事情，不想破坏他的计划。

可此刻，敌人走了，他就在她身边，她松下一口气，像是终于找到可以依赖的港湾，就软了。

不怪她矫情，也不怪她弱，是真的这个事实太令人震撼，恐惧。

这也是她从小到大，知道的最黑暗的事情，比电视剧里的谋杀还要黑暗。

怎么能不腿软？

盛时年面色冷凝，噙着她不悦的说道：

“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没腿软？真是个蠢女人。”

虽在骂，语气烦躁，可哪儿有真正斥责的意思？

白汐汐秀眉一蹙，他又骂她蠢！她真的不蠢的好吧！

不对……他说做那些事情？

“你都知道了？”

盛时年视线冷冷的从她脸色掠过，冷嗤：“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额……

真的知道了？应该是黑监控的时候顺便看了监控。

可她没有做坏事啊，他这句话分明是形容坏人的吧？

“你怎么能这很说我？”白汐汐嘟着嘴，不满的说道。

盛时年挑眉，上扬的尾音反问：“不然呢？对你做的愚蠢事情感恩戴德？感激涕零？以身相报？”

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