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诺低头看着陆以深修长的手指，正要抽回手来，陆以深突然凑到她耳边。

“很多人看着我们，你可不可以打起精神？”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鼻音，好听得不得了。

黎诺整个人都僵住了，根本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一股热气往耳朵里钻，钻到心里，撩得她心口发麻。

陆以深捏了下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努力挤出微笑。

“怎么了？”

陆以深明知故问。

黎诺嚅嗫了句，“没，没什么。”

陆以深看了一眼她发红的耳根，安慰她，“没关系，不是什么重要的晚宴，要是你真不喜欢，待会儿拍卖开始后我们可以先走。”

“你不是说要拍幅画吗？”

“嗯。”他身子往后靠了靠，“不过不拍也没关系，爷爷生日还早。”

“爷爷生日的时候，你想送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