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含一坐下就在到处寻找季夜辰的身影,可一直苦寻无果。过了许久舞台序幕拉开,王姝含也就只好先坐下了。
只见彤画戴着面纱,一身大红色的汉国服饰,只露出一双蓝色的双眸。一睁一闭之间,勾人心魄。
古有美人,身姿婀娜,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风情。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顾盼生姿,未摘面纱就已如此美丽,可见面纱下是如何一副风景。
季夜辰一直盯着舞台,看着彤画上台了便马上让下人将门打开,好让自己看到更真切一些。
因为季夜辰是坐在前面的房间里,而王姝含是坐在后面的大厅里,她自然是看不见季夜辰的,而季夜辰除了彤画眼里在容不下任何人了。
彤画扭着腰肢,慢慢的将手抬起,一个转身就将脸上的面纱去了下来。
小小的脸上,精致的五官,一张红唇微微张开,口中呼出的热气,让红唇更加诱人。坚挺的鼻子上面还有些胭脂的红色,一头乌黑的长发显得她的脸更小了。
乐声开始,彤画挥着水袖,一曲盘鼓舞,柔中带刚,直到舞曲结束,在场的人都迟迟无法清醒。不仅是因为彤画的美貌,更是因为第一次在楼兰出现的盘鼓舞让人大为震撼。
彤画一曲结束,便退下了舞台,可台下的人却不乐意了。
覃姐见大家闹了起来,便急急忙忙的跑上了台。
“哎哟,各位公子稍安勿躁啊,我们家彤画姑娘是第一次上台。各位也知道我们瑶殊院的规矩,若是执意与我们作对,我家主子只能采取一些手段了。”覃姐扇着扇子说到。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渐渐没了声音,虽然在场的不知道瑶殊院的主人是谁,但是却是不能惹的角色。
有一次有个不怕死的想带着瑶殊院中的女子私奔,被瑶殊院的主子发现,活生生的打断了四肢丢在了死人堆里,最后看着野狼食用自己的身体,被折磨至死。也是因为这个事情,若是来玩的,他们欢迎。若是来找茬的,他们也绝不手软。
“那彤画姑娘什么时候还会跳舞呢?”有一个老客人先开口问道。
“我们家彤画姑娘啊,七夕节还会有舞蹈,到时候都来看看啊!”覃姐脸上带笑,对着他们说到。
各位客人见她如此说了,有的走进了后院,有的离开了,但是只有王姝含久久不能回神。她找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出现在这种地方,王姝含看了看周围,要硬闯怕是难上加难。
“您好,我想问问如何才能与彤画姑娘单独聊一聊呢?”王姝含见覃姐要走,便上前问道。
“这瑶殊院的人都叫我覃姐,你啊,若是想见我们彤画姑娘,没有五百两,是不可能的。”五百两不是一个小数目,覃姐也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相见彤画,正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五百两?”王姝含有些纠结,她出来本来就没带多少钱,现在又是五百两这种数目。
“公子,若是拿不出就请回吧。”覃姐见他这副为难的样子,眼神中尽是不屑。
王姝含从季夜辰的家里出来,本来就没多少钱,一时之间是肯定拿不出来的。
“不知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王姝含见人就在眼前,哪里能放过这种机会。
“除非您是个女人。”覃姐言语中满是嘲笑,扭着腰肢离开了。
王姝含知道一旦进了这种地方要想全身而退,恐怕不是易事啊。可不入虎穴怎得虎子,要如何才能见她,又可全身而退呢。王姝含看着彤画退场的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本来今天叶紫苏是要过来的,毕竟是她第一次表演,她是想来看看的。但是这边的叶紫苏一直在想到时候七夕要准备什么项目,还学了一天的牛奶酥,直到现在才有一些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