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叶紫苏看着母亲手里的喜服,好看是好看,但是她一个已经成婚的人,再穿这个有点不好吧。
“什么不要,让你试试又不会怎么样,这可是我缝了许久的,快来试试。”叶母将喜服搭在手臂上,就想着拉着叶紫苏试试衣裳。
“说了不要就是不要,我困了。”叶紫苏有些生气的退了几步,拉开了她跟叶母的距离,推门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叶母无奈的看着跑走的叶紫苏,语气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她不过是想看看她穿起来是什么样子,衣裳与她合不合身而已。’
而另一边的王姝含在季夜辰的别院待了几个月都没有再看见季夜辰的身影,问了院中的丫鬟,也个个都是一问三不知。倒是衣裳却是一茬一茬的送来,窗外的银杏叶也落了满地。
娟儿起初见公子没有将她赶走,反而让自己好生照顾她,以为她当真与旁人不同。可日子久了,她好似也与旁人别无两样。
而季夜辰此刻却在瑶殊院听着小曲,看着台上美人翩翩起舞。而能让他日日流连忘返的却不是瑶殊院的美酒佳肴,而是翩翩起舞宛若灵蝶的彤画姑娘。
“季公子,今日可是还要歇在此处啊。”覃姐缓缓推开厢房的门,看着左拥右抱的季夜辰开口问道。
“自然。”季夜辰一口一口喝着身边美人斟的酒,虽然是神仙般的日子,可身边的哪比得上那台上之人。
“我也知道公子是为谁来,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公子日日想拥有的人,她卖艺不卖身啊。这我不管说了什么,她也都一一拒绝,我这也是没办法了。”覃姐一副为难的样子,手上的骨扇时不时的煽动着。
“她既不肯,你们家老板也不肯见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季夜辰天天在这里待着,一是为了见彤画,二则就是为了逮他们的老板为彤画赎身。
“我们主人她来与不来都是看主人的心情,我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呀。”覃姐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家主人是什么来历,每次见她也都是在屏风后面。虽然这里是以现陛下的意思办的,可实际这里的主人却不是他。
“无妨,我等就是了,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季夜辰闭上眼睛冲她摆了摆手,那慵懒的模样,仿佛下一刻便要睡着了。
覃姐闻言也只好闭上了嘴,冲季夜辰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伺候好季夜辰,才离开。
而这时的宫中数万大臣跪在殿下一句话都不敢说,在云梓晨的气头上仿佛连呼吸都是错的。强大的气场更是让大臣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云梓晨看着一动不动的大臣们更是怒火中烧。
“怎么一个个都成了哑巴,楼兰危难之际,莫不是要朕亲自出征!”云梓晨将一沓奏折甩在他们面前,一个个的只知道推举别人,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陛下息怒,微臣不敢。”大臣们纷纷将头低的更低了,齐刷刷的说到。
“却是,朕看你们也是无用的很,倒不如全去前线给朕替将士们挡伤!”云梓晨怒气冲冲的走到他们面前,双手插腰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