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受伤
叶罗继续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不动,但是在仔细的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面的感觉,有一股非常轻微的力量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只是这个身体在身体的周围,没有侵入进自己的身体,这个身体好像侵入过了,但是没有成功侵入,只能在外面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躯体,不过还好,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勉强能够接受。
“小子,你这身体还能更强啊,只是,只是你这到底还缺什么呢,我一时间还没弄明白。”
这儿声音过了一会儿之后道。
“是你没用吧,还探查呢,我感觉你都没摸清我身体的状况,在这儿装模作样。算了算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吧,不然等会儿那个大能来了,你跑都来不及。”
叶罗在心底想到,因为他发现,这个声音好像只能说说话,别的啥都干不了。
“怎么可能,那是因为距离你太远了,就算神仙也没辙啊,而且我今天有点累,不然还不是把你的身体搞得清清楚楚。你说刚才说话的那糟老头子?别搞笑了。那糟老头子回来,我一个可以打他五个,都不带中间喘气儿的功夫,打得他服服帖帖。、,在我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敢喘就再揍一顿。”
这个声音好像被刺中了软肋,忽然在叶罗的心底大吼起来,闹得叶罗有点心神不宁,镇定了一下心神,正准备和这个声音继续交流时,这个声音忽然非常仓促的到:“小子,我要去休息了,明天你继续来啊,别怕,到门口我给你开门,我走了。”
这个声音刚从心底消失,外面围墙的大门就传来一个开门的声音。
赵小云听到这个声音,赶紧跑到门口,和叶罗一起坐着,表现得老老实实的样子,其实心里跳动得非常的快,不知道来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会做什么。有点担心。
叶罗强行忍住笑意,刚才那个声音真是一个奇葩,刚刚才说了谁都不怕,有人回来要一个打五个,还轻轻松松的就打赢,可是这还没到门口,自己就先跑去躲着了,真是有点奇葩啊。一点都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倒像是一个痞子,地痞流氓。
一个穿着一身灰袍,头发全白,眉毛和胡子也是纯白色,脸上挂着厚厚的皱纹,堆积在脸上,就像皱在一起的布一样,密密麻麻的,原本很有仙风道骨的头发和胡子,但是看到了脸之后,觉得这只是一个垂暮的邻家老伯,已经在生命垂危之际,随时都能一命呜呼。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布鞋,走路很慢,背有些佝偻,走路都微微弯着腰。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没有神秘感,有的只有一种多年未见的乡土气息,和农村老伯没有多大的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那么浓重的市井味道,更多的是一种沧桑感,走路很稳,每一步都踏踏实实的踩在地上。
走到门口,满是皱纹的脸对着赵小云和叶罗温和的笑了一下之后,叶罗晕倒在地上。
赵小云赶忙走向叶罗的身边,探查叶罗的气息,漂亮的脸上焦急的神色展露无遗。
“他没事的,只是让他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对于他的伤是好事。我只是不想让他听到我们的谈话罢了。你别着急。”
老者传出苍老的声音,这个声音和叶罗们刚刚踏进这围墙时听到声音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用这个声音说话的人不再是远在天边,而是就在眼前,可惜叶罗却已经听不到这个声音说话了。
“你师父还好吗?”
苍老的声音从这个老伯的嘴里传出,而且说这个话的时候,眼里充满回忆,身上的沧桑气息更加重了几分,不能和之前那样,随心所欲。
“还好,只是时不时的还是会发疯,然后自己一个人关上门大哭大笑。”
赵小云谈到自己的师傅赵无眠,从来没有表现过的哀伤从眼角透露出来,说明了她心底那一抹最柔软的地方,她师傅在她生命之中的重量,可见一斑。
“唉……罪孽啊,罪孽啊。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痴儿啊,只知道自己受苦,放下该多好。”
老伯慈祥的看着赵小云,仿佛就像看到多年前那个一样在自己眼前蹦蹦跳跳,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一样,眼睛里面的温情,是在常琴武院里面很难看到的一种光芒,这种光芒,只在赵无眠还在常琴武院的时候有过,自从赵无眠离开了常琴武院,这位老人仿佛更加衰老,腐朽的气息更加浓重。
“我师傅怎么了?放下什么啊?”
赵小云不解的问道,她虽然知道她师傅确实是因为一些事情而变得有点神经质,但是一直都没听过她师傅详细的说过到底是什么事情。
“也好,你师傅没有告诉你,也是一件好事。既然你师傅都不告诉你,说明她已经在想着放下这件事了,她不想让你知道,也是为了你的好,你就不要去找了。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
老伯忍不住伸手摸摸赵小云的头,温情的笑着对赵小云说道。
赵小云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对这个忽然出现的老伯提不起一点戒备的心思,哪怕他见面就把叶罗给放倒在地上,可是感觉这个老伯非常的亲切。
“嗯。我知道了。我师傅肯定是对我好的啊。老伯,你是谁啊?我师傅也没有提起过你。你是我师傅的师傅吗?”
赵小云懵懵懂懂的问道,非常的不确定,这个问题也是叶罗想起问她的。
“唉”
老伯摇摇头,长叹一声。
“苦了她了。她还是不愿意回常琴武院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一眼吗?”
老伯慈祥的眼里泛出一缕缕的哀伤,仿佛 想到了最让人心痛的地方,赵小云忽然感觉有点想哭,一股哀伤的气息侵蚀着她。
老伯好像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出了问题,感染到了身边的赵小云,立马调整回来,赵小云那种想哭的感觉一瞬间也就消失无踪,好像刚才想哭的不是自己一般。
“我师傅她说不想回来,她就想自己在外面过。您不要勉强她了,她在外面要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