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血症出现约两个月后,终于有了治疗这种病的方法。
看了一眼日历,苏清的目光有些黯然:“今年就快要结束了啊。”
这种病症归根结底是那个笼罩了整个大夏的阵法,只要在患病者的身上进行阵法的逆运转就好。
可惜的是还不能进行药物治疗,否则减少病例的速度将会大大提高。
将这种方法传给守卫者后,苏清也彻底闲了下来。
“哟,大英雄。”陆判走进实验室,看着瘫坐在躺椅上的苏清,笑着调侃道。
“灵感是你给的,方向是你指出的,怎么我成了英雄了?”苏清难得心情不错,便也跟着开玩笑道。
陆判摇了摇头:“毕竟为研究出力的主要是你,我能做的就只有你说的那些而已。”
苏清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
本来漂亮精致的面容上变得邋邋遢遢,挂着两个黑眼圈,还有很重的眼袋,看上去憔悴无比。
“辛苦你了。”陆判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将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加一塌糊涂。
如果是平时,他要是敢这么做,苏清绝对会在他的饭里下些弄不死他但能恶心死他的玩意。
但现在,苏清只感觉疲倦感如浪潮般涌来,又如洪水般不可阻挡。
对于陆判的这点僭越,也就没有精力去在意了。
看着苏清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陆判摇头笑笑,开始打扫杂乱的实验室。
当他把最后一个实验器材洗干净放回原处之后,陆判看了一眼苏清,离开了这里。
……
端木钥依旧是躺在家里的床上,无聊地玩着手机。
虽然在家呆了三个多月无所事事,但长期兼职猎魔人赚的钱足够他挥霍,倒也不用着急钱的事情。
期间他终于有时间认真做一下他的主业了。
“喔,你还写?”红子装作十分意外地看着桌上的稿子。
“我就是干这行的啊!”端木钥无语。
红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只是开个玩笑。”说着,她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那是两个三明治。
“什么时候买的?”端木钥有些惊讶,他记得红子今早似乎没出门。
“是我做的啦!蠢货!”后面那句红子是用日语骂的,这让端木钥明显地愣了一下。
和红子在家呆了三个多月,期间她很少穿那件红色的和服了,大多数时候都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
再加上生病容易犯糊涂,他都差点忘了红子是日本人了。
“我看新闻说渴血症已经有了治疗的方法,我要去医院给你排号嘛?”红子坐在床边,俯下身去看着端木钥的眼睛。
不知怎地,一想到能有光明正大的借口扒掉红子的衣服,端木钥突然不太想把这个病治好了。
但这种事也就只能想想,总不能一直当个病患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
“那也得我陪你去!”
“好,好……”端木钥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无奈妥协。
红子踢开拖鞋,爬上了床。
两人半天没有说话。
突然,红子说道:“端木哥,你想不想……”
“?”端木钥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红子顿时脸红起来:“不,没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