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人,却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有。
她甜甜地轻唤:“穆承,你要吃虾吗?我也给你剥虾,好不好啊?”
夏穆承嗤笑:“陆漫漫,你觉得我会吃你碰过的东西?”
很抱歉,他嫌脏!
仿佛已经习以为常、百毒不侵了,陆漫漫嘟了嘟嘴,忽略心上的那抹疼痛感,依然微笑着,依然深情凝视着男人。
“要不然,我让服务员拿个一次性手套?可是穆承……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难道结婚之后,你也不打算碰我吗?”
话落,她伸手挽住男人的胳膊,脸庞贴近过去,小鸟依然般靠在他身旁。
“陆漫漫,当着你大哥大嫂的面,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夏穆承的眼里写满了厌恶,“陆漫漫,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就是一副那么欠的表情?”
欠?
夏穆承总是说她欠。
他的眼神表明了一切,那意思便是,像她陆漫漫这样的女人,很下贱,很不要脸,没有自尊,不懂羞耻……
陆漫漫挽唇而笑,贪恋地吸取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是啊,我怎么就那么欠呢?可能……如果两年前你要了我,我大概也不至于那么欠吧。所以啊,当初你为什么不肯要我呢?”
桌子底下,乔晚晚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服,那样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漫漫被人这般欺负,而你这做大哥的,当真打算冷眼旁观吗?
夏穆承将陆漫漫当作空气,转而将目光落在乔晚晚身上,举起酒杯:“嫂子,别光吃虾,我敬你一杯。”
陆湛深蹙眉,立刻拒绝道:“行了,别开玩笑。没什么事,先走了。”
乔晚晚被带出包房时,仍然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就这么离开吗?
可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