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深眼帘微动,淡然处之:“您是在问我?难道您以为,这场婚礼能顺顺当当结束?”
“你什么意思!”苏凤凰冲到跟前,一把扯住陆湛深的西装领子,眼眶怒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陆湛深,一定是你和那姓夏的混蛋勾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要把我女儿害成什么样才罢休?你说话!你给我说清楚!”
陆海江把人拉开,压着嗓门呵斥道:“行了凤凰,记者媒体都在大厅,今天是什么日子?要闹回家再闹!”
“我闹?呵呵呵——”苏凤凰冷笑。
“陆海江,我告诉你,我今天偏要闹,你能拿起怎么样!”
“我当初就和你说过,这桩婚事绝对不可以,一万个不可以!那姓夏的混蛋怎么可能真心娶我女儿?你瞧瞧啊……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啊!现在新郎无影无踪,连一句话都没有,漫漫她一个人等在休息室里……你要她怎么办……我们的女儿往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话说到后面,苏凤凰不顾形象瘫坐在地,又显露出那难登大雅之堂的撒泼腔调。
哭得泣不成声,眼线晕成一团黑,精致的妆容变得乌七八糟。
“送夫人去休息室。”陆海江招了招手,两名手下赶紧上前将苏凤凰扶起。
转而,他轻阖眼皮,语气听着疲软无力:“你若是知道穆承在哪里,尽快想办法让他过来,就当我这父亲的求你……今晚这场婚礼不仅仅关乎到漫漫,大厅里整整六十几桌宾客,媒体记者都侯在里面,他若是不出现,该如何收场?”
“一旦出了事情,不管是他们夏家还是我们陆家,股价必定都会受到影响,这关乎到公司利益,我想你也知道轻重?”
说完,陆海江扶着太阳穴,转身离去,那背影显得格外沉重而无奈。
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陆湛深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才轻敛起。
“婚礼出事了吗?那位夏先生难道不打算出现吗?他是反悔了?他是故意的,对不对?”乔晚晚担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