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明白,不管怎么此刻怎么掩饰,只怕该知道的,总归是瞒不住的。
“身体不舒服?”萧寒微微斜着嘴角,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而她,居然在哆嗦,浑身都在哆嗦。
就像一只被饿狼叼在嘴里的小兔子!
她如此怕他?
裴捷从外面叫了一名护士进来,说:“先带这位小姐过去测个血压,观察一下情况。”
他全都看在眼里,刚才小姑娘一见到萧寒杵在那儿,便控制不住颤颤抖抖,面色一霎时吓得灰白。
这是得多怕?
萧寒没有为难,而是松开了手,仿佛是刻意那么做,仿佛是有话要与裴捷单独说。
凌小安低着脑袋,跟着护士离开。
萧寒斜斜地倚在墙边,双手搁在西装裤袋,清冷的嗓音听起来没有温度:“多久了?”
愚蠢的小女人,以为能瞒得了他?
她是太小看他,还是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裴捷一怔,随后冷静回答:“已经过了药流的天数,必须要进行清宫手术。”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萧寒,不同于陆湛深,他与萧寒的交情,并没有熟络到可以放开胆子畅所欲言的地步。
可是,暗暗咬了咬牙,裴捷还是说了一句:“萧爷,小姑娘年纪还小,这种手术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萧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淡声问:“什么时候可以手术?”
裴捷如鲠在喉,瞬间皱了皱眉眼。
自然,手术是必须要做的,可他方才那话的意思,是想这位爷意识到自己对一个无辜小姑娘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