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在他面前如此故作矫情吗?这疯女人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被他睡?如今她可该如愿以偿了,但她哭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难道说……
“陆漫漫,昨晚发生的事情,你不记得?”夏穆承暗暗扬了扬眉,眼尾稍稍拢起,藏着不可察觉的笑意。
他怎么就忘了,昨晚她醉得一塌糊涂,口口声声叫他“小伙子”,所以她自然以为,睡了她的男人,是另有其人。
而且,他刚刚又是从外面走进来的,他西装笔挺,穿戴完整。
陷入沉思,夏穆承的目光变得意味不明,也深不可测。
这疯女人平日里没羞没臊,这会儿,却哭成这副德行?
她那些不知羞的作风,看来……也只只敢用在他身上!
想到这,他心里莫名有丝得意。
只不过,这样的眼神,在陆漫漫看来,却成了一种冷漠与厌恶。
他在恶心她吧?
他是在恶心她!
抿起的唇角好似带着苍凉的笑意,她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扯着干涩的嗓子说:“夏穆承,我们离婚吧。”
夏穆承走到床边,眯起眸,居高而下睨着她。
虚弱的语气,苍白的笑容,好像一把刀子,猝不及防地落在他心口。
陆漫漫缓缓低垂脑袋,攥着被子的指关节阵阵泛白。
再次抬头的时候,她好似敛起了情绪,对着他莞尔:“离婚吧。”
这场婚姻,或许真的错了。
静默几秒,夏穆承俯身下来,冷峻的脸庞逼近到她面前:“给我戴完绿帽,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陆漫漫,你觉得我能这么容易放过你?”
他毫不留情地扯落她身上的被单,一手握住她柔软的手腕,而那锐利如刃的目光肆意欣赏着她。
他嘴角噙着淡笑:“我们结婚才几天而已,夏太太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
“夏穆承!”陆漫漫用另一只手遮在自己身前,可是那手腕却又被他握紧,他就这么钳制着她,将她双手高举过头顶,缓缓朝着她压了下来。
“夏穆承,你想干什么!”强烈的羞辱感让陆漫漫愤愤地偏过头,不去看他!
“夏太太……你说我想干什么?嗯?”他贴在她耳畔,假意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