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回到车上，表情仍然没有缓和，怎么就是个死脑筋呢？

好啊，就死撑吧！

他倒要看看，那家伙究竟能死撑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有他哭的，痛哭流涕也没人能救他！

“和夏老板说什么了啊，说这么久？”凌小安撇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语气冷冷淡淡的。

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小念念乖乖地坐在妈咪怀里，一声不吭。

今天妈咪好像特别容易生气呢……

萧寒摸了摸自己的眉角，跟着发动车子，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也没什么，挺久没见，就是随便聊了几句。”

一路上，凌小安没再说话，萧寒也是默默开着车。

快到水岸公寓时，小念念靠在妈咪怀里睡熟了。

凌小安终于还是问了：“夏老板和他的秘书好上了？”

她记得，晚晚以前特别讨厌女秘书，晚晚说女秘书是最会勾引男人的那类女人，是狐狸精一样的存在。

这话或许有点偏激了，但是想想，似乎也是有些道理的。

尤其对于有钱男人来说，秘书是不是工作之余的调剂品？

刚才那个女秘书，亲昵地挽着夏老板的胳膊，挨得那么近，连她都看得出彼此的关系不寻常。

“哦——”

萧寒吱吱呜呜，心虚地撇了撇后视镜：“反正他们早就离了，陆漫漫不是也找了别的男人吗？”

“其实，穆承这几年过得挺不好的，上次喝得急性肠胃炎……”

凌小安平静地打断：“萧寒，如果没有漫漫帮我，我是不可能顺利生下念念的，我们母女也不会衣食无忧活到现在，这些我和你说过。”

“是，你说过。”萧寒轻轻应了一声，“陆漫漫对你和念念有恩。”

这份恩情，不仅是她，他也记在心里。

是他心爱的女人，是他的女儿，过去四年是陆漫漫代替他，守护了她们。

所以这会儿他挺严肃的，没有嬉皮笑脸的，没有觉得事不关已，他是真心希望夏穆承可以好好对待陆漫漫，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承认内心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