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果绝了撅嘴巴，认真地回答：“爹地没有和果果说过什么。”

凌念捏了捏小果果的鼻子：“你学会撒谎了是不是？”

可恶的陆晨曦，教坏小孩子！

“妈咪？”

“果果，妈咪问你，如果妈咪答应和爹地结婚，你是不是会很开心？”

小果果立马点头：“嗯嗯，果果会很开心，爹地告诉果果，爹地和妈咪结婚了就可以住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我们三个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凌念尴尬地笑笑。

夜色更深了，凌念把小果果哄睡着，自己又坐到客厅里，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许多事。

越想，思绪好像越乱了，心也乱了。

她干脆拿出手机，打给陆晨曦。

电话很快接通了，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她轻声开口：“你还没睡吗？”

陆晨曦暗喜，也惊讶，她居然会主动打电话给他，而且还是更深半夜。

“我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