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景云,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席景栎脸上挂着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问道:
“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们也开怀一下,毕竟为了嘉赐的事情大家都愁眉不展,要是有高兴的事情不妨说出来一乐。”
席景栎为人圆滑,又善交际,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就是只笑面虎,在笑脸之下,他一向爱憎分明,敢说敢言,偏偏你又找不出他的毛病,因为他说的话从来不会正面得罪你。
从小席景云就非常忌惮席景栎,因为他和自己一样爱藏心思,深藏不露,但是两人不同的是,他们的教育不同,席景云的表里不一用于阴谋诡计,而席景栎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藏得比对方还深,笑着就能捅你好几刀。
“景栎,你别开玩笑了,”席景云压住父亲的肩膀,阻止他出声教训席景栎,自己则说道:
“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在为嘉赐担心,哪里有什么开心事。”
“是吗?”席景栎故作疑惑的问:“可我看你和二伯刚才聊得满开心的。”
席景栎不依不饶,就是要让席景云下不了台,谁让他欺负自己的三弟,觊觎自己的弟媳。
“席然,你不管管自己的儿子吗?”席心忍不了了,瞪向席然说。
席然慢悠悠的转过头来,对席景栎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景栎,说话注意分寸。”
“好,景栎知道了。”席景栎乖乖的对父亲点了点头,故意转向席景云做了一个拉链闭嘴的动作,把席景云和席心气得不行,无奈有席澜坐镇,他们又发作不得。
厨房里,徐柳涵亲手为南珺琦和席承骁盛了汤,给他们端来精致的小食和白米粥,看着南珺琦心疼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