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香娘亲哭的,眼睛都肿成了一个巨大的核桃,这种时候,她真的是又后悔,又难过。可却半点没有办法,因为晁沛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她自己的男人都还指望着人家吃饭呢。
“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香香还是个孩子啊,那老匹夫怎么能够任由他一家子欺负香香呢?”
晁香性格泼辣,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一时间从高台上方跌落到了尘埃里面,谁都受不了这么大的落差,她在马夫家里面耀武扬威了一段时间,这马夫的婆娘刚开始忌惮,可后来就不把这人当一回事了,毕竟真要是受疼爱的,哪里能够被人扔给这种男人过一辈子?
因此她指使自己的儿子去揩油,晁香激烈反抗之下,还是被得逞了,这种家丑,马夫哪里愿意说出去,只不轻不重的打了自己儿子一顿就算是完事,可晁香不同意,要逼迫马夫两口子把唯一的儿子弄死,马夫一气之下,就打了她一巴掌。
晁香咽不下这口气,回家和自己爹说,晁老五那个人压根就不理会,还说了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毕竟晁香以前干过去找小倌的事情,谁知道是真吃亏还是耍的花招呢?
晁香气的,不管不顾的就去将军府拉了绳子,悬梁自尽了。
晁将军府的人发现的时候,这尸体都已经僵硬的在将军府门口荡漾了一早上的秋千了。
流言蜚语传播的广,到最后愈演愈烈。变成了晁将军是个阴险狡诈的人,利用侄女之类的。到后面军队中的人也开始唾弃和鄙视晁沛
晁沛在军队中的威望,一下子就拉低了不少。
晁沛也是很郁闷,这种事情,让他去解释吧,人家不一定会听,不解释吧,这黑锅就一直挂在自己的身上,让他烦躁的很。
谋士张先生和晁沛商量到:“将军,我觉得这次是有人浑水摸鱼,这事情一看就是针对您的。”
晁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事情他自己又何尝不知呢?晁香的死,只是一个意外,可这空子却一下子就被人给抓住了,也只能说自己是运气不好。“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化解。”
至于其他的,他相信到时候自己慢慢的调查总能够查出真想,抓住背后面伸出来的手脚。
张先生说道:“有时候成澄清流言蜚语的方式不是去解释,而是去再喷点墨水上去,就像是脸上的雀斑一样,您去遮挡只是一时的,可若是你吧整张脸晒黑,谁还能看得出来呢?”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的人想看到什么,下面的人被灌输什么。
晁沛嗯了一声,“行吧,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早点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我也好省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