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筠猛地晃了晃头,眼里满是惊恐和无措,下意识地抓住手腕,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迅速低头就看到一根霸道蛮横的金链子圈住了她这具身体细白的手腕,更加确定了自己现在正在和她同名的季末言的继妹的身体里。
“宝贝儿咋了?不舒服?妈妈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把吴医生请来看看?是不是季末言那个贱人欺负你了?”
贵妇人,不,是她这具身体的母亲肖如思看到肖筠小脸苍白一个劲地摇头,四十多岁还保养得纤细白嫩的手背轻轻抚上了她的额头。
“妈妈妈!猫!猫你扔哪了?”
肖筠被女人的手触碰突然回过神来,就猛地回想起丢猫正是原身和她妈妈的命运转折点,连忙抓住肖如思的手腕,哽了哽声线,艰难的叫出那个她好多年都没叫过的称呼
“你关心猫干什么,就扔在湖边了,诶诶诶!筠筠!你去哪啊!外面这么冷!你好歹穿件衣服啊”
肖如思看着肖筠突然往外冲的背影大喊出声
“咪呜,咪呜”
肖筠冻红了挺俏的小鼻子,身子发着颤,在脑子里搜寻着原主的记忆,顺着到湖边的路抱着渺茫的希望一路小声的学着猫叫,希望看到那一抹蓝白的圆润小猫咪。
少女身形姣好,略略弯着小腰,在两三度的天气里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薄毛衣,不依不饶的发着抖可怜巴巴的搓着通红的手臂,在黑夜里打着手机的电筒寻找着。
“咪咪”
肖筠找了不知道多久,在一处小草坪的树丛里听到了细微虚弱的猫叫声,欣喜若狂的扒开小树丛,里面团着一只和她一样被冻僵了的小猫咪。
她蹲下身子心疼的把奄奄一息的小短腿抱起来,冻得红通通的挺翘鼻头凑到小家伙边上,勉强的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甜微笑,声音里都在发着颤
“找到你啦!”
季末言一回家就发现坚果不见了,调出了家里暗藏的监控听到坚果的位置后,心急如焚的开着车找了出去。
冰冷着深色满脸阴霾的开着车,甚至红了眼眶。
坚果是他妈妈的猫的孩子,是他守着出生的小乖猫,在这么多年心惊胆颤的生活中的唯一温存。
当他找到湖边时,肖筠已经在扒草丛了,抿着薄唇敢想走过去质问一贯蛮横骄纵的继妹,就看到身形单薄的少女,笑颜如画的把他的猫揣进怀里,自己的小身子都在发抖,还尽力的把猫团进臂弯取暖。
肖筠根本没有注意到季末言的到来,满眼着急的站起身想把猫仔运回家,起身时笑容还没退,浅浅的梨涡还泛着甜,就和身后的男人猛地对视了。
季末言故作嫌恶的瞥过眼,面无表情的走到肖筠面前,浑身的男性荷尔蒙爆炸似压迫得很,默不作声的接过她怀里的猫回到车里,徒留身后搓着手臂在原地默默发着抖的肖筠。
好!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