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言的声音也非常平淡,让季莫申看不出他有半点情绪波动。季莫申沉默了片刻却问:“你还不打算向我低头?”
“我季莫言长这么大都没有学会低头两个字。”
“很好!”
季莫申冷声说了两个字,他身后的黑衣人再次蜂拥而至把原本虚弱的季莫言捉住,他们又在他身体里注射了一针病药物。
或许是药剂加大,季莫言这次发作的频率突然间变快了,针头刚拔出来身体的各个地方就开始如同撕裂般的疼痛,他双手抓住身侧的被单,一双眼睛怒目着季莫申。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忍着不喊出声,只听见床单撕裂的声音传来,他抓着的地方已经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当疼痛越来越深的时候,被季莫言因为隐忍而咬破的唇里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体蜷缩着瑟瑟发抖,季莫申看着这样的他自己就像也跟着受罪,他咬咬牙依然冷声地问:“你到底要不要求我!”
“求谁,都不会求你!我会恨你,永远恨你!”
季莫言的意识还是清晰的,所以他能听见季莫申的每个字,他自己也咬牙切齿地表达了自己的坚决,这倔强的性格让季莫申更加想要驯服他,笑声从他口中森冷地传出来:“恨我?呵,我会让你连恨我的意识都没有!给我再给他注射一剂量!”
“这个……”
他身后穿着白褂的男人有些犹豫战战赫赫说道:“K大人,这恐怕不妥,这病药物毕竟是初级研究的,如今的反应看来他对人体伤害是非常大,如果注射过度,恐怕人会承受不住而暴毙。”
季莫申微乎其微地愣了一下,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季莫言,他正在难受地蜷缩着,脸色更加惨白了。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染的湿答答地,鼻子也开始流血,等等!季莫申注意到季莫言没了呻吟声,他的一双眼睛紧紧闭着,若不是在唇季溢出来的血他还以为季莫言只是昏睡而已,可是现在季莫申发现,他是想要试着咬着舌头来缓解这种痛苦,然而这傻瓜却不知道病药物带给他的剧痛远远超过他咬舌的感觉,所以即使他把舌头咬断也不可能缓解疼痛感。
“季莫言!”
季莫申三两步就跑到床季抱起季莫言的头。他有些慌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害怕,季莫申拍了拍季莫言的脸却不见他有反应,他慌乱地抬起头季门外吼:“立刻给我看看他!我不要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