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琏也没客气,走到近前,拿起糕点就尝了一口。
“嫂嫂的手艺果然好,看来本王以后要常常来母后这儿,否则这么好吃的东西恐怕本王就错过了。”
拓跋琏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带笑的看着蓝澜,可对方像是没听到一样根本不接茬。
眼看着拓跋琏不在自己面前装巧扮乖的模样,蓝澜心中大概能确定他和皇上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了。
若是这样的名声一出来,蓝家势必要背上一个教女无方的罪名,不论父兄是何官职,他们都只能由着京城那些人指指点点。
拓跋琮,拓跋琏,果然是一对好兄弟,冷血无情到了极点,自私又虚伪。
但是现在的蓝澜并不确定他们是只想对付自己还是想将蓝家一网打尽,所以现在的自己只能按兵不动。
“母后,点心送到了,儿臣就先回去了,今儿的药还没喝呢!桃枝那个死妮子天天盯着儿臣,少一顿都不乐意。”
“你这丫头也是,身子不好就好好将养着,这些事儿让下人来做就好了。”
说着,太后就让蓝澜走了。
看着蓝澜离开的背影,眼中神色不定,也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知晓了自己和皇兄的谋划。
西秦皇位是拓跋家的可不是他蓝家的。
“暗卫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这个拓跋琏难道这么难查吗?”
“小姐,您刚刚去太后宫中的时候消息已经传回来了,晖王的基本消息已经差不多知道了。”
说着,桃枝就将刚刚自己得到的消息告知了蓝澜。
通过桃枝的讲述,蓝澜基本上知道这个所谓的先皇五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拓跋琏并不是拓跋从的胞弟,他的生母不过是宫中的一个大应,但具体是谁家女子现在已经查不出来了。
他出生那日漫天夜鸦飞舞,午时刚过天就已经黑了下来,不到傍晚天已经黑的看不到一丝光亮。
先皇紧急找到钦天监说拓跋琏身负国运,本应投胎在最尊贵的人腹中,但是期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才变成现在这个情况。
为不影响西秦国运,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将孩子的生母抹杀,然后将孩子记在皇后名下,让孩子认皇后做生母,对外声称拓跋琏是拓跋琮一母所生的胞弟。
这样就算是拨乱反正,将孩子原本的命格还给他。
先皇依照钦天监的建议做了,然后将孩子送到报国寺,希望一个身怀西秦国运的气运之子为国祈福。
直到今年拓跋琮上位才将自己的这个胞弟从报国寺请回来,因为当年拓跋琮年纪也不大,所以并不知道这个五弟的身份,只当他是自己的胞弟。
而皇后因为钦天监的话也不敢将此事随意告知任何人。
现在先皇已死,知道当年事情真相的人都已经离世或者是被留在沁园养老,也不能随意回宫,打听这事儿倒真是费了一番力气。
“可是他现在为什么回来呢?或者说皇上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个胞弟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