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墨寒点头,自己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父亲的心意也很难改变。
“你知道父亲的心意也不是你我能够改变的,之前春闱之事父亲已经看出拓跋琮的杀心,但是一来是念着你的安危,二来是不想将来客死异乡,所以不论我和你嫂嫂怎么说,他还是有些犹豫。”
“哥哥不用担心,我给父亲手书一封,父亲看完之后或能改变想法。”
“这是最好,可若我们都离开了,你的安危怎么办?”
当年蓝澜为了蓝家百余口的安危嫁入皇家,蹉跎半生,若非澜儿自己心中有主意,父亲年轻时善于经营,手中颇有些势力,澜儿恐怕年纪轻轻就要香消玉殒了。
所以这次不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让澜儿在重蹈覆辙。
“哥哥不用担心我,你们离开后会将拓跋琮的视线转移到南疆,他会认为我在南疆,南疆子书墨的势力,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拓跋琮也不是个强龙。”
蓝澜最担心的就是父母故土难离,也很担心他们无法适应南疆的生活,南疆的气候。
“你说的也有道理,回去之后我会跟父亲好好聊聊,我们去到南疆,拓跋琮就算是想做什么都没有在西秦方便。”
蓝澜点点头,正是这个意思,父兄在西秦,不论拓跋琮想做什么,只需要一纸诏书父兄就不得不面对,但是他们到了南疆就不一样了,就算是诏书,传旨官都无法随意踏入。
而且父兄已经致仕,不过是普通人,现在到南疆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两个人谈的差不多的时候,子书墨敲响了房门,说在镇上的酒楼定了一桌席面招待远方而来的客人。
蓝墨寒也没有拒绝,自己已经很久没与妹妹吃饭了,不过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小子的身份,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
酒桌上
蓝墨寒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将酒灌入子书墨的口中。
不一会儿,子书墨的眼睛已经迷蒙,显然这个人醉了。
蓝澜无奈的看着自家哥哥,他在刻意为难子书墨,自己都能看出来,子书墨怎么会看不出来,只不过他也知道想要自己毫无障碍的跟她在一起,必定要先获得哥哥的认可。
子书墨已经完全醉了,他伏在桌上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
“哥哥,何必呢?你这故意为难做的也有些过于故意了!”
“臭丫头,这还没在一起呢!这就偏袒上他了?果然,女生外向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哥哥!”
蓝澜羞窘,哥哥怎么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样子,就喜欢调侃打趣自己。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面皮怎么还是这么薄?”
说完,蓝墨寒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