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叹什么气,我都没叹气。”
“过来。”他出声,将她牵到了书房内间。
她也不反抗,见他坐在了御案前,她刚想问话,人就被他抱起安置在了腿上。
她瞪眼,“陛下,请自重。”
她话音刚落,肩上一痛,他轻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丝……你属狗的吗?”她要从他腿上挣扎着起来,横在腰际上的手臂却蓦然收紧,将她一寸寸往怀里拉扯。
下一刻,他灼热的呼吸全拂在了她的颈间,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君千洛暗恼,“干什么?”
“你说呢?”他的唇贴在她颈项的肌肤上,却轻易将她的肌肤烫红了。
这该死的大尾巴狼,除了吃她豆腐外,就不会做别的了?
君千洛在他的怀中转了个身。
“你没什么要与我说的?”她板着小脸问。
他直视着她略微严肃的小脸,喉际上下滚动了一下才道:“有。”
君千洛才略带满意地点点头,“好,你说,要跟我说什么?”
小样儿,她看他怎么解释。
这闷骚男,其实就是解释一下的事情,偏不会说。
男人双目灼灼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落落,现在你该娶了我。”
很多事情他觉得不必再多做解释,她回到他身边,肯定是知道了那是个误会。
否则以她的脾气,现在怎么会这么乖巧?
君千洛原本还想着解释,听他这话,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