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洛冷嗤一声说:“你以为你抓着一个侍女的命能威胁到人?要不要我教你什么叫威胁?”
她抬袖。
袖针“嗖”地几下飞出,直接击中了聂芷君的膝盖上,她双膝一软,无力跪在地上。
跪下去太用力,银针直接没入了肉里。
她痛哼了一声,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瞪了一眼君千洛:“啊……”
“威胁都不会,就这样还想威胁人?”君千洛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裙,轻嗤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女人的表现实在想不明白。
叶流月也感觉到喉际那道钳制的力量消失,她忽然一脚将聂芷君给踹开了去。
“唔!”聂芷君被踹的猝不及防,在地上滚了一圈,最后喷血而出,血迹染满了一旁的假石。
墨北枫抬手道:“来人,把她抓下去。”
“是!”下属上前把人给带走。
可聂芷君却笑了,露出了一口血牙,“那个丑八怪,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得到他的心?他这男人……呵呵呵,心底一直住着一个姑娘的呢,不过那姑娘死了。哈哈哈……是我害死的呢!”
她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面色瞬间变幻。
两名侍卫压着聂芷君竟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看向此刻俨然已经变幻了神色的男人,不知是拉下去好还是继续杵在这儿好。
终于,墨北枫铁青着一张脸走了过来,狠狠捏碎了聂芷君的下颚骨。
喀拉喀拉
“啊啊啊!”骨头被硬生生捏碎的声音伴随着聂芷君尖叫痛呼的声音在院中回荡着,让原本抓着聂芷君肩膀和手臂的两名下属听得后脊骨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