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宸唇角一扬,说:“紧要的事,你不知道?”
“什么?”她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连忙追问是什么。
“你。”他说了一个字,眼神一深,“你的身体就是紧要之事。”
君千洛一听,觉得这话还比较中听,颇为满意地轻轻颔首,心底那股闷气也在此刻挥发了去。
她果然太好哄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这是她的男人……
下一刻,男人又道了一句:“落落,我只在意紧要之事,也只会干紧要之事。”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味?
君千洛还在细细思索时,他已经松开了她,回到御案边落座。
好一会儿她才恍悟似的怒道:“墨北宸,你这流氓!”
她这是被他言语上赤果果地占了一把便宜。
男人目光落在奏折上没抬头,可唇角扬起的微弧已经昭示着他的心情多么愉悦。
逗媳妇依旧还是这么有趣。
君千洛愤愤地瞪着他那完美如雕刻的深邃侧颜,线条流畅完美到无懈可击。她双眼冒火,真想要掐死他。
“我不理你了,哼,暴君!”
她真该让北苍的子民们看看他们崇尚而尊敬的帝王竟是这般模样的,简直不要太无耻了。
……
夜色落下。
墨北宸在中宫寝殿里并没有发现君千洛的身影,目光锐利地看向候在一旁的小德子。
小德子身子一僵,颤着声说:“陛下,娘娘说……她……她今晚上坚决不宿在中宫。”
“为何?”帝王低沉地问道。
单单两个字,也让小德子感觉自己的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