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遥扶额苦笑:“老公你也真是的,别太宠我了。”</P>
付玦要这要的的话就不要怪她胡言乱语了嗷!</P>
月遥小嘴叭叭开始胡编乱造:“一切都要从一个雷雨天讲起……”</P>
她一边讲述着自己与前夫的爱恨情仇、与甜心小狼甜掉牙的工业糖精恋情,一边暗中观察周围。</P>
她说假话的时候喜欢分心观察四周,让周围的东西为自己提供谎言素材,以此达到滔滔不绝的境地。</P>
确实没有活人,也没有什么人生活的痕迹。</P>
所以付玦这是死前来仇人老家再欣赏一下?</P>
夺阴险啊!</P>
而且他还把倦闻楼前的牡丹花都给铲了!辣手摧花的变态!</P>
“哎,说起来你把我夫君都给杀了,之后你又死了,那岂不是只剩下我孤家寡人带三娃,呜呜呜老公要不然你收手吧?”</P>
月遥眨巴眨巴眼,眼尾还沾着晶莹的泪水,“夫君和老公总要给我留一个吧?”</P>
付玦这才问她:“你夫君是谁?”</P>
“就是温奢玉那个阴险小人啊!”</P>
付玦看着她许久。</P>
月遥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以及眼神,但是心里依旧发毛。</P>
她依旧装出一脸无辜:“咋啦老公?我和你的仇人好过一段,你吃醋啦?”</P>
付玦重复了一遍:“温奢玉?”</P>
月遥仰着脸振振有词:“昂!他就是我那最会骗人感情的人渣夫君啊!”</P>
“……胡言乱语。”</P>
月遥满脸伤感。</P>
“老公你再怀疑我我真的要生气了!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会冤枉人会骗人的坏女人吗?太伤心了!夫妻之间竟然没有一点信任而言!”</P>
付玦看着她垂泪的样子,觉得很奇怪。</P>
明明是从未见过的人,明明她满嘴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的谎话……</P>
他却总觉得她不一样。</P>
许久,付玦开口:“说吧。”</P>
“说什么?你不会霸总病发作,要给我一个时限辩解,辩解得不好了就要杀了我吧?”</P>
月遥说罢气呼呼地看着他,无声谴责。</P>
付玦只是说:“我杀不了你。”</P>
月遥冷笑:“呵,所以果然你这个坏男人就是想杀我灭口!”</P>
“没有。”</P>
付玦说完后忽然发现,自己今天的话有点太多了。</P>
他为什么要去听一个编得蹩脚的故事?</P>
很奇怪,就像他不想杀眼前的人一样奇怪。</P>
但是他不想思考。</P>
是编的故事也好,是说的实话也好。只是浪费一些死前的无聊时间而已,至少比杀那些人……有趣。</P>
或许那种感觉是叫有趣。</P>
“说吧,说你与……“</P>
他顿了顿,说出那个久违的名字:“说你与温奢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