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萍一惊,赶紧打开了房门进屋。
“诗雨,你怎么了?”
结果易诗雨一看见母亲进来,迅速地坐床上坐起,目光躲闪地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与母亲对视。
王丽萍心疼地劝慰,“你总这样折腾自己可不行。今天陪妈妈出门,我们去逛逛街?”
易诗雨怏怏地说,“没兴趣。”
王丽萍坐到女儿身畔,替她将脸颊边凌乱的发丝勾到耳后。
她温柔的目光自女儿脸上滑过,落在她白皙的劲部,无意中的一瞥,就看见她睡衣半遮间,锁骨上露出个已经消散得差不多的印迹。
“这是怎么了?”她下意识就要去拉女儿睡衣的领口。
易诗雨却像受了惊般,猛然将她的手掀开,然后迅速地拉了拉衣领,将睡衣拉好。
“妈没什么事我要睡觉了。”易诗雨躲闪着开,拉过被子就把自己捂起来,背对着母亲躺了下去。
王丽萍见女儿回避,以为她是不愿与自己谈及池逸辰,不由担心不已。
“诗雨,你该放开了。池逸辰对你没心,不然这么多天,他怎么可能一次都不出现,一个电话都不给你?一个心中没你的人,就算你嫁了他,也不会幸福。”
易诗雨听得心里烦躁,拽起被子将头捂住,恼怒地说:“我不听我不听,哪怕不幸福我也要嫁给他。这是他当初给我的承诺!他说过要娶我的,怎么可以食言!”
王丽萍闻言,心神一震。
她猛然将易诗雨头上的被子扯落下来,严肃地着女儿盯嘱她:“他当初为什么这样承诺,你心里没点数?诗雨,不情不愿的恩情用得越少越好,而且,这恩情,哪是你给的,明明是……”
易诗雨呼地一下坐起来,冷冷地打断母亲,“妈,明明是什么?给肾救他的人,从头到尾都是我,也只能是我!”
女儿的执着让王丽萍叹气,可回头一想,女儿说得也没错。
的确是女儿救的人,只是此救人非彼救人!
但女儿的偏执却让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