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她与易柏年,许久未见,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两家人的关系,现在还有点不尴不尬,聊什么,似乎都不是很合适,池逸辰来解围,她还是很乐意的。
叶安楠回头,朝易柏年微微点了点头,牵起糖糖,“糖糖,我们走。”
待三人离开,池逸辰脸上的笑意渐收,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冷厉阴鸷的强势威慑力。
“易总商海沉浮几十年,早该清楚一点,有些禁忌不该碰!”
易柏年一脸讨好的笑,“逸辰,易伯父也是被逼急了,上午我让人约见你,你没空,只能出此下策了。”
池逸辰唇角勾起抹冰背的弧度,“当初,做为补偿,我给易氏的好处不少,我倒是真不知道,我池逸辰什么时候又亏欠了你们易氏!”
易柏年满脸赔笑,“严重了严重了,你说的,我都知道。当初也说好了,易氏得了好处,我们两家便再无关系。可是逸……”
“可是令千金却着点害死我女儿的母亲!”
池逸辰迅速截断了易柏年的话头。
易柏年脸上的笑意都快挂不下去了,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通易诗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还是舔着脸卑微的讨好,“是,你说得对,这件事,是诗雨不对。逸辰,你就看在,几年前,诗雨为你割了一个肾的份上,再帮我们一把吧,只要你肯注资,让易氏挺过这次难关,从今以后,我易柏年拖家带口,将易氏所有的重心都转出漳城,再不出现在你的视线之类。”
他相信,这是个很有诱惑力的条件,而且有易诗雨救命的恩情摆在那里,池逸辰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然而,他想得太天真了。
易氏的死活,池逸辰根本不放在心也,也没必要放在心上。
池逸辰清冷一笑,“你大概还不知道,令夫人,已经用令千金的那个肾,换了她的自由。何况,这些年,易氏丈着池氏做后盾,没少捞钱吧?”
易柏年苍老的脸部肌肉,因震惊而抽动着,一双下拉的眼眸,阴云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