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怒气冲冲的接起,“什么事。”
景烈在电话那端说:“得了瓶好酒,要喝吗?”
“要!”唐悠悠毫不犹豫的应道。
再在家里待下去,她真是要疯了。
可让她搬家,她又做不到,好似她搬走了,就心虚似的。
当即与景烈约定好地方,唐悠悠衣服都没换,直接向门口走去,穿上鞋,抓起钥匙开门走了。
白卿寒在客厅,一杯水还没下肚,就听到隔壁的“砰”的关门声。
他一愣,开门看了眼,正好瞧见唐悠悠踏进了电梯。
这女人,天都黑了还出什么门……
彼岸酒吧。
熟悉的热闹气息扑面而来,唐悠悠绷了一下午的情绪瞬间就松快不少。
她坐到景烈的旁边,“怎么有空约我出来喝酒?”
景烈郁闷,每到年节必催婚,这样的事情,今年尤为严重。
他母亲李秋瑾几乎是天天逼着他去约沈竹韵吃饭看电影逛街。
可一想到在游轮上沈竹韵说那些话的心机,他就没法心平气和的约见这个有气质有才华的女人。
不过这些心事,景烈可不想让唐悠悠这个大嘴巴知道。
他转移了话题,“谁惹你生气了?打电话给你的时候,那语气,跟要吃人似的。”
唐悠悠也烦闷无比,端起面前的酒,狠狠的一口焖干二闷闷地将下午看到池逸辰约会沈竹韵,以及叶安楠退婚宴的事都说了出来。
景烈闻言,心都跟着紧了一紧,赶紧问道:“后来呢?”
“后来……”唐悠悠又倒了杯酒,浅啜着说:“后来,池逸辰不让退,两人冷战着回家,这事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