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选择了这条路，你就是罪大恶极之人。”

心脏的苦痛，化作了一股愤怒，戚漠眼睛红了，他直接拿起了身边的一树枝，就要往聂瑶那儿丢去。

可聂瑶也不是俗人，躲了过去，她也是癫狂了的，她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能改变你什么吗？你什么都改变不了的，认输吧，我们的命运”

“我们的命运，聂瑶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在你小时候你的父母是怎么离世的？戚漠你从来就是天煞孤星，你的命运就是要将自己所关心的人一步步推进深渊。你的父母可是因为你离世的，万天娇最后也会因为你而离去的！”

“我不会离开他的。”沈柒抱住他，“戚漠看看我，冷静下来”

“呵呵，万天娇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江湖中牺牲的人，为什么沈之舟那么的不愿意却是要和你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沈之舟会自杀吗？

“因为你们都是被家族所掌控的人，你穿的绫罗锦缎都是什么，挂搜的民脂民膏！你用的每一分银子都是从劳苦人民中拿来的。”

“我没有”

“要天字间屋子的是哪家的姑娘？”聂瑶嘲笑道，“姑娘不是去过庄子里见过，他们哪里是穿的起好衣服的，用的好房间的？”

这一刀刀地戳进了她的心，不过很快心中就是有了一根定海神针，这总归还是一本，没有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不是现实。

“聂瑶你到底要做什么？”沈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我要做的已经成功了，”聂瑶说道，“你我的命运都是不可突破的。”

“不可突破的？”沈柒很是好奇，问了出来。

“你还是好好看看你身边的人再说吧，”说完了又是一阵青烟，不知人去了何处。

她想追上去，可是戚漠却是发怒了，他砍向那一朵朵牡丹，这一朵朵牡丹落下的花瓣就是同血一般的鲜艳，在这昏暗的夜晚中，更是有那地府之气。

“戚漠，你要冷静一下，这不是真的额。这些都不是真的。”

“我不行！为什么，我努力地改变了，可命运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他来这世界来的很早，他见了这里的悲欢离合，他一步步的想要改变，他也见聂瑶也在寻找突破的，可她最后没有找到这突破

一日成魔，终日成魔，为何要一直向善，既然向善是不得认可的，是不能改变命运的，拿自己又何必一直向善，不如一起成魔，坠入深渊之中。

他与沈柒说道:“我们都逃不脱的，你我永远都会沉没在这轮回之中，我们会相逢又会分开，生生世世都是在轮回这些命运的。”